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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元霜被亲得迷迷糊糊,却忍不住想陈方旬果然是从小到大学习能力都超一流的学霸,就连接吻也学的那么快。
初吻技巧还很生疏,现在已经完全熟练了。
陈方旬扣住齐元霜的后颈,动作强势却温柔地将人往下压,轻咬住对方的下唇,隐秘的水声藏在模糊不清的烟花盛放声音之下。
温热的吐息交融缠绵,酒店房间内暖气的温度似乎有些过高。
齐元霜的手沿着他的肩膀往下滑动,掌心贴在他的胸口,跃动的心脏隔着胸腔与掌心相贴,指尖暧昧逗留后下滑点在小腹之上。
后颈却被捏了捏。
他发出一声闷哼,发软的后腰再无抵抗力,彻底摔在陈方旬的身上。
“摸哪儿呢?”
陈方旬抓住他放肆的手,目光深邃幽微地打量他,喑哑开口。
齐元霜白皙的面颊染上薄红,与陈方旬唇舌分离那一刻牵扯出晶莹的水液。
他咬了咬略微红肿的下唇,含笑的眼看着陈方旬:“碰我男朋友也不可以吗?”
陈方旬没有回答,手却轻抚上他薄红的面颊,拇指抵上他的下唇,将被咬住受到折磨的下唇解救。
齐元霜微微启唇,含住了他的手指,淡红色的舌尖舔舐过指尖,望向他的视线像是带了钩子,直白而又赤裸。
身份上的变化与突破让他们对彼此都更加肆意妄为,横亘在两人之间的边界线彻底模糊消失,言语和行动上的亲密昭示着灵魂的贴合。
陈方旬的拇指抵在他的下齿上,轻轻往下按了按。
齐元霜握住他的手腕,对视之间出现了默许的答案。
禁锢被解开,陈方旬松开齐元霜,看见他的手再一次搭在了自己的大腿之上。
沙发前柔软的地毯成为嬉戏的乐园,齐元霜半跪在地上,抬眼看向陈方旬时,落地窗外升腾的烟花再一次倒映在他的眼中。
顺着中心点盛开,在最高点迸发出无与伦比的形状与颜色,映亮昏暗的夜空。
珩京的确为了跨年的这场烟花秀上了心思。
鲜明的色彩构筑起水润明亮的眼眸,陈方旬在他的眼中看见了自己,浅红从耳廓单薄的皮肤中渗透晕染,下颌线条紧绷,与那点浅红相比,透出半分冷肃。
他的手掌搭在齐元霜的后脑勺上,声音低沉:“元霜……”
齐元霜说不出话,他的眼尾扫出与陈方旬如出一辙的浅红,带着浅淡水光的眼眸望向陈方旬,窥见那双冷冽桃花眼为数不多的多情潋滟。
在烟花带出的无数色彩间,就像是一尊骤然鲜活的琉璃美人像。
齐元霜的喉结情不自禁上下滑了滑,耳边与眼前,像是又见证了一场烟花秀,火星子坠落,如绚丽的雨。
窗外隐约的声音都听不见了,烟雾散尽,只剩下压抑的呼吸。
没有着力点的手下意识抓住了陈方旬的衬衣下摆,指尖绷紧收拢,死死攥着那点单薄的布料,却又在紧窒的呼吸间颤颤巍巍松开。
像是猝然绽放的花。
薄红又上了一层色彩,那张清俊的面容逐渐变得秾艳。
烟花瀑布降落,视线在失去焦点前回拢,齐元霜贴上行动间满是褶皱的衬衣,却在下一刻远离。
他斜靠在陈方旬的大腿上,贪婪又急促地呼吸,发白的视野被斑斓的色彩灌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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