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它没有知觉。”
齐澜笑着抬起左手,拍了拍南竹的头。
就如同昔日一般,轻轻的,带着无限温柔。
“所以呢?不痛,没有知觉。
所以就能用它去抵挡更多的攻击,因为它早已废了,是吗?”
南竹的言辞有些激动,看着齐澜的笑容突然觉得刺目。
“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可,却为了我变成了这样。
我何德何能。
只是之后这句,南竹没有说出口。
“不要多想。”
齐澜不想再看见南竹眼中的痛,因为那样自己也会跟着心痛。
这三年来,他痛的够多够久了,如今见到南竹,他不想再尝到这种滋味。
胸口闷闷的,埋在他胸前的头没有抬起。
南竹咬紧了牙,最后缓缓松口。
“我一定会治好它。”
“嗯。”
齐澜应和。
虽然心底无所谓右手的伤,但他知道,若是说出无所谓的话,南竹不会高兴。
“还有你的眼睛,让我看看。”
南竹突然拉开彼此距离,伸手去取齐澜的黑色眼带。
然而,却是被齐澜握住了手,阻止了他的行动。
摇了摇头,齐澜的声音依旧沉稳有力:“别看,这个不行,没法治。”
没法治?
若齐澜说没法治,那该是真的没法了。
然而,南竹却坚持,坚持挣脱他的掌控,拉下他覆眼的黑色丝缎。
空荡荡的眼眶,深陷的凹口。
再也没有那黑色的瞳,再也没有那深邃的眸。
没能忍住眼底的灼热,直到自己泣不成声,才知道对齐澜的感情真正超越了过往,超越了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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