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勇生虽然对陆国涛说的话不尽全信,但他现在就像是溺水的人,哪怕对方只是一根浮萍他也不想放过,所以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死马当活马医了。
楚阳这段时间正想着怎么赚钱将婚纱店改装的费用凑齐了,听陈勇生这么问心中有了想法。
“陈总这段时间是不是流年不利,投什么亏什么,最近还损失了一大笔钱财,现在的你怕是已经走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楚阳观陈勇生下颌尖而短,天庭正中有一道浅痕,使得前额倾斜,眉心正中有暗影,这就是先富后穷之相,而且就算以后一直富贵也会灾祸不断。
陈勇生先是看了陆国涛一眼,后才皱着眉说:“我这段时间确实倒霉,但这很多人都知道。”
楚阳说的这不是秘密,他猜想是陆国涛泄露了他的私事,心中还有些不太舒服。
陆国涛当然看出了陈勇生心里的想法,他只是无奈的笑了笑,看来好友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我能看看你的手相吗?”
楚阳询问道。
陈勇生伸出左手放到楚阳面前,“看吧。”
他对楚阳越来越怀疑,心里失落的情绪瞬间淹没了整个胸膛,他真不应该听陆国涛的话,然后来这里浪费时间。
楚阳也不在乎他的态度,拿起他的手看了看,不出意料手指带着一丝凉意并变成了黑色,脑中浮现出“祸出女人,家破财破”
几个字。
将浮现的字和他观的面相手相结合,楚阳也只能推断出一部分,于是他掏出龟壳和三枚铜钱占了一卦,在脑海中推衍了一番卦象,心中也大致有了数。
“陈总是不是在外面金屋藏娇,最近还闹得家宅不宁?”
楚阳似笑非笑的看着陈勇生说。
陈勇生本来无精打采的脸上突然一怔,眼中露出惊异,“你怎么知道的?”
这事陆国涛和赵进并不知道,而且他在外面有女人的事情也是最近几天才被他老婆发现的,楚阳更不可能知道。
“骗你们钱那个中间人,你那位情妇也是认识的吧?她是不是还劝你继续投资,没有她的枕边风,相信陈总也不会在最后还是孤注一掷的将所有资金投入去做那单生意,我说的对吗?”
楚阳顿了顿又问了一句:“你额头上那道浅痕是不是一年前被那女人用东西砸的?”
“这也是你看出来的?“陈勇生猛的一下站起来,像见鬼一样盯着楚阳问。
这些事情除了他和情人之外不会有第三人知道,特别是一年前他和那女人吵架时,被她用一个带着尖角的烟灰缸砸到额头,虽然当时流了不少血,但因为伤口不深他也没去医院,这件事更没对谁说起过,要说一开始他并不是很信楚阳会看相和占卜,但现在被他说出了自己不为人知的隐私,心中震惊的同时他也不得不信。
楚阳淡笑不语,并不否定陈勇生的话,在几人眼中更显得他神秘。
“我最近投资失利还被骗,难道都和那个女人有关?”
陈勇生能做到资产近亿,为人也是很精明的,听楚阳说这么多,他将最近的事情串连起来也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按照相法所云,你天庭中正宽又平,青少之年富贵来;额高宽平福禄人,脑后连山晚运成,可惜你那情妇将你额头砸伤留下疤痕,虽然很浅淡,但也使得你日月偏斜损,额缺无好命。”
楚阳又打量了他几眼说:“所以你最近一年里才会连连投资失利,至于投资被骗和她也逃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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