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守说。
郝恭说:“一切皆有可能,电视广告上面不都是这么说的吗?”
但那是广告……肖守把这句话憋在心里没有说出来,他和郝恭现在都要节省体力,怎么能够浪费在吵架这种事情上面呢。
两个人都有些疲倦,但是一直这么朝前面走着,人得潜力是无穷尽的,一旦有了强大的愿望之后,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的,但是一旦失去了原来的目标呢?
好在他们的判断没有错,所以走得方向也没有错,渐渐的人多了起来,但是每一个人看起来都十分的狼狈,蓬头垢面,灰头土脸,这时候容貌似乎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和生命比起来,拿东西太微不足道。
郝恭一边走一边从兜里拿出父母的照片来询问,有没有人见过……好在他穿的这件衣服夹层兜里除了钱烟还有照片,至于钥匙,现在就是一堆废铁,不过郝恭没有舍得扔,因为在当前这种大环境下面,任何东西都有可能会有派上用场的时候。
也许是紫外线太过强烈的缘故,郝恭的和肖守的脸上和身上都是汗,黏在身上十分不舒服,想找个地方冲个凉都是中奢侈。
郝恭看着蹲在地上一个老婆婆的问:“大妈,您见过这两个人没有?”
那个老婆婆瞅了一眼郝恭手里的照片,就把头偏朝一边儿去了,肖守看着她傲慢的态度就像上前理论,谁知到郝恭从兜里拿出一块压缩饼干重新蹲了下去,把饼干递给老婆婆然后问:“您见过他们没?”
老婆婆接过那块饼干狼吞虎咽了起来,郝恭看着她的样子就知道是饿了好几天了,他以前在军校,经常会遇到半夜里面被教官从被窝里面揪起来去跑五公里越野或者徒步,所以有习惯把要用的东西备份在一起,这样突发事件的时候比较方便,但是平常的人家里谁会这样做?
谁知道,老婆婆吃着吃着,突然一下子就晕了过去,郝恭和肖守均是吓了一大跳,郝恭忙拿出一点水来给老婆婆喂下去,做了急救,结果还是回天乏术。
“真他妈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郝恭看着老婆婆嘴角边还残留着的压缩饼干屑忍不住爆了粗口。
肖守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们继续去前面看看吧。”
郝恭把老婆婆的尸体放到角落里,就和肖守一起走了,他们现在根本没有多余精力去管别人,看那个老婆婆的样子,应该是身带宿疾,刚才吃东西又太过仓促才会那样,虽然不是他们的错,但是郝恭和肖守都因为看见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死在面前很是郁闷。
走了没有几步,又看见一群人,男男女女都有,围着一个人哭的一塌糊涂……郝恭看着这一幕,心理面不安的感觉慢慢的跟着扩大了,生怕下一秒就看见父母亲的尸体就躺在面前……
肖守就像是郝恭肚子里面的蛔虫,看见他因为刚才的一幕抿着唇角,就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说:“走吧。”
郝恭僵硬着身体点点头,和肖守一起走了。
没有走几步,他们就看见了无比狼狈正披着彩色塑料布在吃东西的郝爸爸和郝妈妈,郝恭难以抑制心理面的激动,一个键不冲过去叫道:“爸妈!”
郝爸爸和郝妈妈闻言,转头看见郝恭,脸上的欣喜之情也是抑制不住的,郝爸爸行动不方便,郝妈妈站起来跑过来紧紧地抱着郝恭问:“恭恭,你没事吧?有没有伤着哪里?”
“妈,我没事。”
郝恭冲着郝妈妈露出前面齐崭崭的大白牙齿灿烂的一笑,“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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