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海姆达尔没办法反驳。
“是不是通过卡捷宁教授认识的?”
隆梅尔很快有了判断。
“对……”
另外还有三个。
后面的话到了嘴边却没说出来,海姆达尔迅速分析自己为什么避而不谈,结论告诉他,他对那三个被忽悠的老头抱迟疑态度。
“尼禄·戈尔登怎么了?”
隆梅尔说。
“嗯?”
海姆达尔猛地回神。
“依我对你的了解,你所感兴趣的永远不会是某个人,而是某件事,当你谈论某个人时,其目的是为了牵出他背后的事,或者说关于这个人的某件事。”
海姆达尔摸摸头,嘿嘿笑了两声,没有否认。
隆梅尔摇摇头,“说吧,什么事?”
“见面那天他送了一份见面礼。”
把戈尔登当时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隆梅尔说:“逃命是真的,没钱要打个问号。”
海姆达尔续道,“我昨天晚上把他给我纸袋子拆开了,里面装了一大摞文件。”
说到这里眉头皱了起来,“我看不懂。”
“什么叫看不懂?”
隆梅尔奇道。
“文件内容是用法语书写的,我不懂法语。”
海姆达尔很纠结。
“克鲁姆呢?关键时候上哪儿去了?”
老爹看准目标,精准打击。
“太晚了,我让他睡了,他过两天有考试,我不想烦他。”
所以就来烦你父亲?隆梅尔心里酸溜溜的,有点小情绪了。
“克鲁姆不知道这事?”
“不知道。”
隆梅尔心情略畅,伸手接过那个卖相普通的纸袋子,抽出里面厚厚的文件,普通的白纸,霸占在第一页白纸中央的那一行印刷大字却并不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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