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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老爷子前段时间状态不大稳定,还在养老院里住着,有专人陪护,不需要他多操心。
时机正好,许长倾说到做到,喊了救护车来提供了诊断证明直接把人送去强制住院了,许成在车上咒骂他的声音能传到方圆数百米。
反正丢脸的不是自己,许长倾任他喊着,非常淡定地回了公寓。
柳逍遥后来听说了,也觉得不可思议:那麽多年你都没怎麽能斗过他,诊断证明怎麽想他也不能给你,然后你轻轻一扫,就找到了?
谁知道呢,许长倾回他,也许只是神明保佑罢了。
这话他说得漫不经心,柳逍遥却更觉诧异:“不是,你不是从来不信这些的吗?”
“现在信了。”
许长倾说。
“……也就只信那麽一位而已。”
柳逍遥岔开话题:“那你们这个新年该很清净。”
许长倾语气淡淡:我和许嬛都过得安生,还不够好吗。
其实不够。
柳逍遥回去后店里只剩他一个人时,许长倾才愿意承认这一点。
他的愿望不多,偏偏最重要的那个也是最最不可能实现的。
人果然不容易满足,总是妄想着更好更珍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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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新年,高铁票飞机票售罄是一回事,毕竟离本地人的生活要遥远些,但街上确确实实多起来的人流很好反映了逐渐浓厚的节日气息。
许长倾外出办事回来,路过熙熙攘攘的街道,不免要自嘲几句:人间正月,有人赴团圆,唯独他赴清醒。
朝九早在廿四就开始放假,等年后重新营业要到正月十一,中间这段时间说是过节,其实对他来说是一个人的假期。
他在节日里历来最受重视的那两天和许嬛一家聚了聚,剩下的时间去了山上,也到邻近的城市散了心。
中间柳逍遥怕他一个人孤独,特地找了时间来他公寓拜年,两个人随意扯着话时,门铃忽然响起。
许长倾合理怀疑,是哪家来拜年的亲戚走错门了。
他去开门,门口却见不到一个人影,只有一个麻袋挺着肚子坐在门前,向一旁歪去。
“年货?”
他弯腰去看,大麻袋里装着平菇寒莓灵芝玉竹,塞得鼓鼓囊囊,袋口绑了条红丝带,上面是用墨水印上的两只爪印。
柳逍遥跟出来,看清图案乐了:“谁送的?还挺有情趣。”
许长倾不置可否,年后上山时多带了些零嘴,连同供品一起摆在神像前。
等周末再上山,那些东西都被扫蕩得干干净净。
天气逐渐转暖,后来他上山时便不止是干些洒扫类的杂活,閑暇时也带上相机玩玩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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