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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意识到自己失言,不着痕迹将话题带过,但似乎转移话题的效果不算好,因为对方还继续顺着往下讲。
“物与,”
少女托着腮看他,努力挤出一个可怜的笑容。
她情绪没有完全平複,声音里还带着异样:“为什麽总觉得,有时候你神神叨叨的。
……不会是被什麽东西附身了吧?”
他没抓住重点:“……神神叨叨是什麽意思?”
挑起话题的人被这话堵得彻底失语。
岑凛想起来,她老板是交代过的,人物与从小长在山里,是少数民族,珍稀保护动物。
接受过义务教育是一回事,语言基础摆在那里,出身文化毕竟不同,哪天碰见他不懂的,就多解释一遍,不是多难的事情。
她尴尬地瞎扯:“……就是一个形容词、形容词,说你有时候说的话比较难懂,嗯,比较有深意。”
物与的求知欲一如既往地浓厚:“那‘神神’指的是哪一类神明?”
“……”
好问题。
她正绞尽脑汁想着该怎麽说好,原本还在后头忙活的许长倾先无声无息飘过来了。
这段发展方向诡异的对话许长倾大致听到一部分,此时过来他张口就编,面不改色解释道:“就是一句方言,没有实质意义。”
然后他看向岑凛:“不是和你说过,他们那边对神明比较虔诚,是另一套信仰体系,少提点神神鬼鬼之类的事情?”
岑凛膛目结舌。
“也是。”
她无辜躺枪,决定不再深究这个问题。
-
快到打烊时间,新订的一批材料送到,许长倾把东西扛进储物间,对着货单清点数目。
东西不多,他检查完在表格的最后一行上打了勾,忽然听得身后有人喊了声老板,声音熟悉。
几近相同的场景複现,许长倾有了经验,他视线没有躲闪,直朝声音来处看去。
物与就站在不远处:“……老板,我明天想请一天假。”
“你要克扣我的口粮吗?”
——许长倾那时说的是包吃包住,可没有提工资的问题。
只包吃住,没有工资,能扣的也只剩下口粮了。
许老板回了神,他勾唇,煞有其事道:“好像没给你划过月休?那就算是旷工,罚你明天吃食自理。”
他仿着近来岑凛癡迷的某部电视剧里,专横跋扈的皇帝的语气:“準了。”
手头上的事处理完,眼看着时间差不多,许长倾将店门落了锁,同神明一起踏上回住所的路。
朝九离他住的公寓不远,走路不过十来分钟。
许长倾当时选址也考虑过这一点,能完全依靠步行的通勤距离免去了早晚高峰塞车的不稳定因素,也刚好当最基本的运动量的保证。
往常这段路一般没有谁出声,他先前一个人走回去的时候自然是这样,总不可能自言自语,但遇见神明后也没太大差别,有时许长倾甚至会忘记身边还跟了位非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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