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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与的睫毛微颤。
有人会难过。
所以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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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床上还窝着一团柔软而模糊不清的白影。
许长倾连着的几声敲门声吵醒了这团白影,他甩甩毛重新化成人形,眼里泛起困意。
他没有出声。
得不到回应,猫咖老板于是径自进了卧室,脚步声很轻。
一步、两步、三步,许长倾步伐坚定,朝着床上鼓起来的被褥前进。
他很少有喊人起床的时候,一是家里不常有人借住,没有实施条件,二则他本身也不擅长这类过于亲昵的事情。
只是今天物与醒得实在晚得过了头了,出于担忧,他不得不站在这里。
——等等,他收回这句话。
对方已经醒了,由松软棉被簇着,分明在眯着眼看他,笑意盈盈。
他準备好的话语一下派不上用场,整个人顿在原地。
窗帘还拉着,床上的物与下意识认为还是天蒙蒙亮时,往被窝里缩得更深,爪子却扒拉出来,问他:“你不睡了吗?”
“……”
“你猜现在几点了?”
许长倾向前走上几步,窗帘拉开,光线涌进室内,木制地板上晃出漂亮的光影。
他的动作不快,特意留了时间让物与适应,见对方还睡眼惺忪揉着眼,话里多少透出点担心。
“你睡了很久。”
他说,刻意将那点担心压下去,“我以为,对你们这样的存在而言,睡眠不是必需品。”
习惯了,物与回他,不也是被你养出来的吗?
许长倾少见地被噎住了。
他失笑,在床边找了位置坐下,察觉到气氛的微妙性。
小臂绞着被角,物与的手指忽然搭上他脸颊,纵使室内开了暖气,肌肤相触的那一刻还是传来丝丝缕缕的凉意。
那是个单手捧着他下颌的姿势,似是端详,又莫名虔诚,好像信徒凝视神明,于无言间许下愿望,却又没带多少期许。
错了。
许长倾忍不住要提醒他,你才是该被仰慕的那个。
事实上的神明发话了,内容和眼下状况毫无联系:“如果哪天早上你醒来,发现我不在身边,可能回到山上,或者因为不可抗力去到无人知晓的某处……”
他不自觉移开视线:“我是说如果,如果哪一天这种情况发生了的话——”
“你会怎麽想?”
许长倾没能立即答上。
他想他需要认真考虑这个问题。
听起来像是在给他打预防针,只是某种程度上也逼着他再度去审视自物与身上而来的隐隐不安,又让他自身也陷入不安的泥沼,两般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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