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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茂笑了:“是不是又如何,只要公主一死,小世子不是文家的,也是文家的了。”
在座之人也并非呆傻,听了这话自是明白深意。
没了公主,没人戳出真相,一向以敬安王世子长大的文承嗣年仅三岁余……哪怕是假的,那也是文家的护身符。
而且,他才三岁,日后的日子也还长着。
此时众人等到的消息终于来人禀报:“诸位大人,刺客已得手。”
“好!”
“好!”
众人莫不面带喜色,周茂微牵唇角,声音仍稳,吩咐说:“外城的埋伏不可撤,途经等都需严加排查,谨防生变。”
两具棺椁行了半日,便路遇关卡。
此处是京郊外城,原本不该如此戒备森严,对面那些官兵虽不多,但四周围聚集的群众却不少,或有货郎、担卖的,竟十分热闹。
“前面那运棺材的站住,城中郡守遇刺,全部都要严查。”
一列悬着长刀的官兵拦了上去。
护运两具棺椁的是数个靖家军,还有几个穿着青色品服的内监,为首一个内监脸圆白胖,声音尖细:“大胆,你们算个什么东西,咱家是公主府的七品管事,你有什么身份来查!”
一听到公主二字,那列官兵便交视了一眼,打头的魁梧男子便道:“公公见谅,咱们郡守大人夏文初可是当今皇后的堂侄孙,说起来也算得公主的晚辈。
属下们恳求公公体谅一二,那刺客一招没得手,说不准又藏在……”
说到这里,这列官兵的目光都若有若无的投向棺椁,男子又接下后话:“藏在哪里不知不觉的进城,再叫郡守大人遇险,只怕公主殿下也是不愿见的。”
这男子说话时虽带着微笑,但手却分毫不离刀柄,圆胖内监哪里受过这等气,脸上发红,怒道:“你个不长眼的,你可知这棺椁里的是谁人?一个是咱们为两江水患操劳病辞的敬安王,当今辅国奉贤公主的驸马!
另一个是拱卫司徐达大人!
哪个人是容得你们这等粗人亵渎的!”
男子看了这护运棺椁的人马一眼,不动声色的笑说:“公公,既然如此尊贵的人物,怎没有多一些人来护送,若是遇险,岂不……再说,驸马故去,按礼说,不是该由公主殿下扶灵入城?”
内监自然听出这语中试探,瞪眼道:“你们懂什么!
若不是夏日炎热,棺椁里的冰都难以维持驸马与大人的遗体,咱们何必如此焦急的入京送官窖?公主自晓得要扶灵入城,但若是驸马遗体遭毁,其心何忍!”
这时,内监身后的数个靖家军也握住了刀柄,沉声说:“尔等快让,耽误了正事,你们吃罪不起!”
这等话,听在男子耳中却是另一番意思,他心中微动,脸色不变,却是招呼着身后的官兵前来:“公公见谅,属下亦是职责所在,必须严查……来人,开棺!”
“你!
你!
你敢尔!”
内监被气得直抖,他身后的靖家军更是亮出锋刃,奈何对方人多势众,被团团包围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官兵拿着刀与杵撬开了两具棺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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