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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您真的答应了吗?”
墨非夷看向唐越,眼中带着期待与挣扎。
“……确有此事……”
短短四个字,被那黑溜溜的双眼看着,唐越却觉得有些难以开口。
墨非夷听了这话,脸上闪过失望与痛苦,右手紧紧地抓着那门,这力道太大了,将那门都抓陷下去一个洞来。
“夷儿此生只听娘亲一个人的话,既然娘亲答应了,夷儿又岂能拒绝?!”
墨非夷惨笑出声,凤目中尽是哀伤,那凄惨的眼神盯着唐越看了许久,然后转身离去了。
唐越呆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
卧槽,虽然爷霸气外露,但是也用不着那么听我的话啊!
唐越快步走到门口,天已经黑了下来,几处炊烟袅袅升起,而院子外却看不见半个人影。
墨非夷一晚上都没有回来,第二日,李庆便亲自登门,与唐越说起了这亲事该如何安排。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以后我们便是一家人,这也是喜事一桩。”
“再过几日便是年末了,这成亲之事还是放在明年年初好一些,你觉得呢?”
看着唐越似乎没有听到自己说话,还在发着呆,李庆拔高了声音,叫了一声:“唐越!”
唐越猛地回过神来,就见李庆正定定地看着自己,模模糊糊间似乎听了那最后一句话,所以连忙道:“李大夫所言甚是啊!”
“我昨天推测了一番,这正月初六正是个好日子,不如便定在这一日吧。”
“我昨日跟他说了这成亲之事,这一男一女,结为夫妻,孕育后代,本是伦常。
男子不会生孕,所以也不可能为人母,想必再提点一番,他也就悟了,你也不必焦虑。”
唐越勉强扯出一个笑:“多谢李大夫了。
昨晚夷儿没有回来,不知道李大夫是否见过他?”
“这孩子实在勤奋,他说想要寻一清静地方继续修行,我恰好在村东有座草屋,便给了他。”
两人聊了一番,李庆便要告辞。
“李大夫,”
唐越唤了一声,走到门口处的李庆回过头来,有些疑惑,唐越犹豫了片刻道,“夷儿心存大志,这山村的日子虽然安静,但是却也困不住他的心。
若是艳艳真嫁给了他,之后……李大夫你想过吗?”
“若是可以,我也不愿。
但是这艳艳的心……”
李庆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这几日,唐越觉得自己肯定被什么附体了,居然也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他要奋起!
唐越自告奋勇的接过了杀猪宰羊的活,当然他并不亲自动手,还是画了符咒,杀猪不见血。
李小柱屁颠屁颠地做唐越的左右手,偶尔趁美人不备还可以吃吃豆腐,这日子倒是过得舒爽。
这一日杀完了三只猪两只羊,李小柱连忙端来了一张凳子,放在院子里让唐越坐着。
唐越坐下歇了口气,却见李小猪还站在他身边,有些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李小柱紧张的戳了戳手,吞了几口唾沫,才鼓起勇气道:“我今年已经十八岁了,但是还没有娶媳妇。”
既没有爷的风流倜傥,又没有墨非夷的狂霸拽,这十八岁娶不到老婆也是正常,但是卧槽,你跟我说有什么用!
“姑娘,要不你做我媳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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