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褚珩不看他。
“什么呀!”
喻星剑好奇心勾起来了。
“你不说的话我就再自残一次了。”
喻星剑抬手作势要掐自己大腿上的伤。
“你消停点吧我的活爹!”
褚珩一把捏住他的手腕,脸色沉下来,“缝了二十多针!”
“那你说,刚才说什么?”
喻星剑追问。
褚珩咬了咬嘴唇,凑近他的耳边。
“你就不会换个地方。
没摄像头的……”
说的是在景家庄园的大厅里那会儿……
褚珩的声音细若蚊蚋,气息如微风拂面一样喷洒在喻星剑的耳际。
喻星剑秒懂,一瞬间福至心灵。
要不是大腿上有伤,他一定后悔的直拍大腿。
蠢呐!
褚珩没骂错。
自己当时怎么想不到呢!
简直一失足成千古恨。
“白吃的苦。”
褚珩坐直身子低声嘟囔。
“你……能愿意?”
喻星剑探过头去,眼神从他的睫毛底下往上光明正大的探查。
明知故问。
褚珩没回答,一只手伸过去捏了捏他的耳垂。
有点凉。
褚珩指腹揉了两下,然后喻星剑瞬间从耳尖开始往下弥漫出一层粉红色。
喻星剑深吸一口气,压住了心底的躁动。
等我好了的,嗷。
“患者输液了。”
护士推着治疗车进来。
褚珩替喻星剑把病床摇高,然后捏住他的右手。
冰凉的液体滴入喻星剑的血管内,褚珩拿了枕头在他的后腰靠着让他舒服点。
“患者要密切监测体温。
伤口比较深,创口很大,可能会发烧。”
护士留了个体温计给褚珩,“病人家属收好了,每隔三小时给他量一下体温,如果有异常,及时按铃通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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