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答,知道自己犯什么事了吗。
你只有两次机会,不配合审讯,刑期加倍。”
褚珩冷冷。
“我没犯事,我是受害者。”
喻星剑抬起头弱弱的说。
褚珩坐在上位,喻星剑坐在嫌疑人的位置,比前者矮了两个台阶,难得喻星剑要仰头看他。
褚珩忽然觉得这种居高临下的感受还不错。
“你出现在主犯景致远的家里,怎么解释。”
褚珩面无表情。
“我是受害者,我是被他绑过去的!”
喻星剑嗷嗷喊冤。
“编。
接着编。”
褚珩忍不住冷笑一声,“我听你编。”
笔录也不做了,褚珩把笔套扣上,抱着胳膊微微靠上椅背,眼神里全是冷意。
“真的!
我有证据!”
喻星剑双手被锁着,只能挣扎着扭动脖子,“你过来看,过来看!
我有证据!”
褚珩一个字都不信,但还是忍不住心口的浊气,沉默了几秒钟冷冷开口。
“据调查显示,喻家和景家曾经是世交。
你和主犯景致远是发小。”
连他自己都没发觉,“发小”
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淬了一斤的陈年老醋。
喻星剑来不及得意,紧着着急解释,“真的是他绑的我,指挥官,您得给我出示证据的机会!
你过来!
过来!”
褚珩冷冰冰抬眸,“又要耍什么花样?”
喻星剑梗着脖子,“出示证据!”
褚珩心烦意乱,又拽了一把领口松开一颗扣子,不小心露出大片白皙的脖颈。
总指挥常年穿制服,军纪扣严丝合缝扣到喉结位置,所以脖颈晒不到阳光,白的异常,青筋清晰可见。
喻星剑咽了咽口水,压抑着声音,“你来,到我身后。”
褚珩心头突地一跳,表面不动声色往他的身侧靠近一步。
“脖子。
脖子后面。”
喻星剑扭过头看他,一双剑眉微微蹙起,显得比那种纤细的柳叶眉还要苦涩。
往常深邃的眸子此刻也黑沉尽散,露出的是层层水雾,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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