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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瑔捏着信封的手猛然收紧,又缓缓松开。
“副将当年已经和季昭的娘亲有了季昭,听季昭说,其实副将当年寄回两封信,一封是给他娘亲的家书,而另一封夹在家书的夹层里,便是这个。
家书中曾提到过只言片语,说是林拾将军曾不止一次和副将提起过什麽事,似乎对此颇为忧心,只是那时战事吃紧,又怕闹得人心惶惶,也只与他提起过,副将怕出意外,事先留了一手,将秘密藏在家书里,寄给了自己的夫人。”
“那为何……”
林瑔喉咙紧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道,“这麽些年,副将的夫人都不曾提起过此事。”
秦艽支吾了半晌,最后别过头去,低声道:“她已经没了丈夫,身边只剩幼子,自然不愿再掺和进这桩事里,可到底这麽多年心里记挂。
最初见面时,我也不曾袒露身份,直到夫人身死,才将此信交于季昭手中。
季昭毕竟年纪尚小,养活自己都成问题,更别说见京中的贵人……我也是最近才知晓。
若是公子气得慌,打秦艽一顿出气,不够就继续打,说到底,是秦艽误事了。”
林瑔呼了口气,却并没有当下打开信封,直接揣进了怀里:“罢了,此事与你有何干系?你容我想想……”
“哥!”
宁苒音来得倒是时候,“哥,你不高兴吗?别不高兴啊,我现在知道为什麽秦艽就那麽惦记这一口饭了,真的好香啊!
方才我碰见那个季公子了,他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居然还能拎着大铁锅晃悠!”
“是吧!”
秦艽笑了声,就此转开话题,“表小姐想吃什麽?让季昭加菜啊!
公子,走吧,天大的事也大不过吃饭,吃饱了一切好说!”
眼见秦艽推搡着林瑔走了,宁苒音才算彻底松了一口气。
“清尘公子支开宁小姐,本就是为小姐一片纯挚之心,怕扰了您。
可如今看来,宁小姐分明什麽都知道。”
闻言,宁苒音撇撇嘴,道:“我哥拿我当小孩子,可小孩子也不是傻子,我又不是真的什麽都不懂。
我那林拾舅舅,一生都太过辉煌,纵使人不在了,留下的东西也是人们的一块心病,更别说作为儿子的清尘哥哥,他自然比别人更为记挂……其实我也能帮上忙的,干嘛总避着我啊。”
谢萦失笑,他想了想,道:“女孩儿是珠玉,合该被捧在手心里的,宁小姐是全家人的掌上明珠,公子心里记挂,自然也愿和您不多说什麽。”
宁苒音叹了声:“你也别叫我什麽宁小姐了,叫我音儿吧。”
“这……”
谢萦迟疑道,“恐怕于理不合。”
“有什麽不合的?在我家,平辈的师兄还有那帮没大没小的师弟们,差不多都是喊我音儿的。
这样吧,你若实在觉得不合适,私底下你喊我音儿,有别人的时候你再喊我宁小姐!”
谢萦微叹,忍不住笑了声:“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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