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老师。
”
“哦——还真是很久不见呢,小光。
”
……太过正常的寒暄。
其实说真的,小光对森鸥外的感情很複杂。
爱肯定是不可能的,她还没那麽变态。
只是当年是这个男人给了她和妈妈最需要的庇护,提供了容身之所、给了她安稳的人生、教会了她一切。
即便自己是个玩物,森却也从没对她做出过什麽太过分的事——毕竟严格地说,她一直就不太符合“幼女”的标準。
爱谈不上,恨也谈不上。
如果非要说,她对他是感激的。
森鸥外那双久经风霜的双眸细细端详了她半晌,勾着唇角率先开口:“躲了这麽多年,你还是回到了横滨。
我的手下们居然一直没有找到你,真是无能啊。
”
虽是在责怪自己的手下,实际却是在暗示小光本事大。
她谦逊地垂眸:“说笑了。
若不是老师您念旧情给我一条生路,我哪里有本事能偷生至今。
”
她当年是在引弓的帮助下叛逃,是之后港口黑手党又发生了一些事让他无暇顾及自己才没有对叛徒进行处理。
森鸥外向来不是个善良的人,“旧情人”也早就抛之脑后。
表面看起来仁慈又好糊弄,事实上这个男人对一切都洞若观火。
——就像抚子一直隐瞒年龄,他就真的不知道吗?
她不信。
不然也不会抚子在死后他半分表示也没有,只是让小光去料理了后事。
盛宠多年的抚子下场都如此,更何况一个长那川光。
森对她不下杀手,只是因为她的确无关紧要。
一个小人物而已,与太宰治不同,她不知晓任何组织的机密,也没有任何威胁,兴师动衆全国追杀她?有毛病。
男人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哼笑,对她的恭维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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