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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温言道:“诗诗不必自责,我没有因为这些小事怪你。”
诗诗心下稍安,抬起泪眸,可怜巴巴地望向东方不败,发现东方不败清减了不少之后,又心疼地抱紧他的腰,说:“夫君你又瘦了,待诗诗明天起就自己下厨为夫君调理身子。”
东方不败轻轻推开她柔软的身体,说:“以后,你不必悬心于我,倒是多想想自己罢。”
诗诗惊疑地看他,嘟起嘴儿埋怨道:“夫君今天怎么了?你自己说的不怪诗诗,偏偏要说这么多生分的话来。”
月光下,她媚眼如丝地缠绕上来,低低地在耳畔说:“诗诗知错了,今晚任凭夫君惩戒。”
可是,东方不败的眼里没有情|欲,只见清冷。
诗诗松开手,退后一点,哀怨欲绝地凝视着他。
凄清的月光下他清减的下颌恰如峭壁上凌绝的一勾,无声无息中透出几分冷硬的拒绝。
诗诗试探着握住他的一只手,就像在风雪中跋涉了许久的人在渴求一点点温暖。
东方不败很不忍心,闭上眼睛。
一滴泪,沁出眼角。
那一幕在他眼前回放:他以手为剑,亲自了断了自己在尘世里的羁绊,痛彻心扉的同时原先头脑中隐隐约约的希冀梦想渐渐明晰:这代价的背面,是成为天下之主!
只是,此生无法再爱女人,也无法再有子嗣。
可是,面对诗诗的一派柔情,东方不败又心痛又狼狈。
自己自断子孙根,从此以后再也不能是她真正的夫君。
这种话,他能说得出口吗?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于是,东方不败开口了,比平时稍快的语速似乎在表达着一往无前的决心:“诗诗,我没有怪过你,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
但是,在你不在的这段时间,的确有了很大的变故,我也不再是过去的我,我们之间的一切,到今晚就是结束。
我有我的苦衷,所以,若是你还念着我们曾有的夫妻情谊,请你默然离开,不要苦苦追问我为什么。”
诗诗听了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抓紧他的手,手指紧得似乎要掐进他的肉里面去,一双秋水目泫然欲滴,哀怜地无声乞求着。
东方不败缓慢而坚决地抽出了自己的手。
说:“走吧,默然离开就是对我最大的仁慈。”
诗诗拼命摇头,眼泪恰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从芙蓉面上滚落下来,她哑着嗓子说:“夫君,别赶我走…我才从娘家过来,就这样回去,还有什么脸面…不要赶我走…我就想呆在夫君身边…哪怕做个粗使丫头也是心甘情愿…我是死也不出这个家门的…”
东方不败忍下心,不去看她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长叹一声说:“诗诗,你何必……我是为你考虑才要你走的。
也罢,你要留下就留下吧,只是我们情缘已尽。”
“你可以留下,不过,从此以后,你在我身边,就和王伯、阿六,或是这家里的任何人一样,”
他的声音渐渐地冷漠起来,“别再当我是你的夫君,不要妄图以痴情来打动我,没有用的。
我们将不再同床共枕,也不会有孩子,如果这样,你也能接受,就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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