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看一眼,忍不住又看一眼。
于直说:“胸是胸,腰是腰,屁股是屁股。”
莫北把这句话回味一遍,久远的印象渐渐回来了。
他还记得他的手握住她的胸,感受过她的心跳。
那时候他想,人生不过如此,且得适宜是适宜。
身体之下的这个女孩是一个处女,那又怎么样呢?人要堕落总会有个第一次,处女也不能避免。
他亦然。
可是过程狼狈,因为两个人的理论经验无数,实战经验为零。
次日一早,他早早起床,把草草抱到大床上,几乎是落荒而逃。
于直当时笑他:“你怎么像个刚打野战被活捉的?”
他心里想,早晨天光大亮,草草在身边玉体横陈,干涸的液体在两人身下的床单上凝结,有一块一块的斑点,或许是处女血。
这让他觉得自己十足像个刽子手。
那一晚草草一直很痛,但是并没有叫出来,只是死死咬着唇。
他也痛。
这是种痛苦,压根就不是别人口耳相传的欢愉。
他们的第一次糟糕到经历的人根本不愿意去回味。
后来他有过别的女人,好像第一口开了荤,其他一切倒是可以无所谓了。
他是后来才懂得用做爱进行情绪的释放。
也只是释放。
他和草草的第二次在他的印象中顺利许多。
那天草草也像刚才一样,在舞池里跳得就像疯狂的精灵,身体摩擦着他,瞬间就可以起火。
她的身材那个时候就很好,胸是胸,腰是腰,屁股是屁股。
眼神在激烈的音乐里会涣散,这是嗑药的后遗症。
他都快要怀疑她会摇头,不过后来她说她很久不嗑药了,竟让他有稍微的放心。
第二晚是稍微愉悦的,她低而性感的喘息,他吻着她光裸的肩膀,她咬他的耳垂,先舔后咬,软软的舌头,让他的身体颤抖。
他们配合默契,也许草草是卖力赚那个一万三。
这些片段电光火石,在莫向晚舞动的身影里迅速回到他的记忆中。
莫向晚突然停顿下来,摇摇晃晃从人群里钻出来,就坐到他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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