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用下半身说够了甜言蜜语的男人,很快就踏踏实实睡着了,我靠在他胸口,满脑子都是几天之前惠子说的那些话。
最近我琢磨这些琢磨的很多,有一句更是反复品尝仍旧有所困惑。
惠子说,我和她在一块儿,对彼此都是个借口,这样儿挺好。
那“借口”
二字我着实不敢妄加评断,什么借口?为了什么的借口?我能想到的,就只有对我来说她的存在的确是个借口的,有她在,我便可以跟林强在一块儿,惠子、儿子,都是最好的掩护。
可我对她来说,又算是什么借口呢……
我想不通。
时间继续流动,光阴继续走过,小小出生后的第二个月,“桥”
的复活演唱会就要开场了。
我跟川儿说,知道嘛,我就觉着自己跟个等着过年的小屁孩儿似的哎,特期待,期待到恨不能一分钟一分钟的算着过日子。
川儿看着我笑,然后凑到我耳边儿,特小声的说了句“彼此彼此”
。
我乐得跟什么似的。
嚼子郁闷的跟什么似的。
我能看出来,他确实和川儿还没有名正言顺的重新走到一起去,要不瞅见我跟川儿腻歪,他早就窜过来了。
我挺同情的看了嚼子一眼,然后又凑过去跟川儿嘀咕了两句。
我说,川儿,过两天我跟你说个事儿。
川儿问我什么事儿,我没告诉他,我就是很神秘的冲他笑,然后说,你先答应我,你答应了我再说。
川儿的好奇心明显被激发出来了,他故意端着队长的架势说,我要不先告诉他什么事儿,他就干脆不答应。
没跟他纠缠不休,我撇了撇嘴,说了句爱答应不答应,干脆躲到一边儿去了。
我心里头清楚,川儿不会不答应的,他不忍心不答应。
只是可怜了嚼子,这个老早就被叫做裴大傻子的同志,那时节确实是被当作傻子蒙了一把的,即便是在他带着北京杂种,川儿带着我和六哥碰头的那次,他也没能搞清楚我到底在和川儿弄什么猫儿腻。
不过倒确实如我所料,川儿答应我了,答应我在演出过程中换一回鼓手的请求了。
“可说好了,不超过三首。”
他冲我比划了一个数字。
“成啊,哪怕就一首都成!”
我像个终于把压岁钱蒙到手了的孩子一样笑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这个情节狗血==,我实在想不出不狗血的情节了,觉得被雷到或是刺激到的同学请无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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