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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能想得,唯有猜测一下他下一步要做什么,但即使是这猜测,也因为脑子里乱成一团而跟着不着边际起来。
他接下来还打算如何?
倘若是想抱着我,像抱个小媳妇儿一样的抱去西厢房一番云雨,我绝对要一把掐断他的慧根,我让你煽情!
我让你装大淑男!
倘若,他还打算继续这在厨房里发生的情事,好吧我可以配合,但如果这时候川儿和嚼子回来了,正好赶上,我还是有可能一紧张一把掐断他的慧根,活该,谁让你摊上我了,我容易紧张,我一慌乱就不知道自己会干嘛。
倘若……他就此打住……
好吧,这就更该一把掐断慧根了,男人这种没出息的生物,情事从来都是开始的容易,很快进入状态却不能忍受半途而废,我那时不可谓不够纯情,但再纯情也是男人呐,他敢中途停止一个试试,老子绝对……
我没来得及想出来“绝对”
后面应该跟着的刑法,因为一阵拉链拉开的声音响起,几秒钟之后,一个烫人的温度就贴了上来,等我克制着想从喉咙深处溢出来的喘息声,稍稍低头去看的时候,所见的景致已经完全让我半句话都不敢说了。
那个榆木疙瘩,那个三脚踹不出一个痛快屁来的高干子弟,居然用他那双手就那么攥着两个人的胯下之物贴到一起缓缓搓弄开了。
我只觉得脸上一片高烧。
他从哪儿学来的这种鬼招式?!
他居然……居然可以做到用吃饭的手捏着彼此的家伙事儿还似乎很陶醉的上下抚触!
而且……而且他还可以一只手就把两样东西包个严实,他、他手确实不小……啊……其实、其实他那根儿也确实不小,如果让我去像这样握着两根……那个,我可能还真的不能完全攥住……
“真他妈的……”
惊觉自己都在胡思乱想什么时,我脸上的高烧翻了一番,低低的骂了一句,我抬手抓着他的头发,硬把他朝我这边拉了过来,然后赌气一般的狠狠吻上了他的嘴。
这样的亲吻,绝对是管用的。
他的动作在我加深这个吻的时候开始渐渐缓慢下来,像是在拉长激情的过程,像是在享受那种想要更快却偏要让人在欲求中煎熬的快乐,我多少有点儿急了,我知道林强比我还急,因为在亲吻还没结束的时候,他手上的动作就又快了起来。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很快的,便只剩了靠在他锁骨上喘息的力气。
应该说那次所经历的时间并不长吧,我就记得我好像没过多久就射了,他比我持久,于是,当那种黏黏腻腻的触感让他的指头在继续搓弄时带出来的黏黏腻腻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我就好像连腿肚子都软了似的。
但我很不喜欢自己如此虚软的表现,我不想在情事中表现的像个大姑娘小媳妇儿,这种难以遏制的大男子主义作祟到一定程度,促使我决定抛掉所有矜持和顾虑,开始尝试愈加大胆的,突破我二十来年心理底线的行为。
闭了眼,伸出手去,我忍了所有的排斥感,试探一样的握住了彼此的东西。
“操,你丫还真是……”
还真是不小,我想这么说,结合上次真刀真枪的经验,我只觉得这次用手掌丈量那家伙胯下那根东西的尺寸就好像在复习一样。
然后,那种他确实有个值得骄傲的玩意儿的心理就占了上风。
我不想说他跟大洋骡子似的,因为那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好像头母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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