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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们确实在早饭过后尝试了一下彼此的配合,没找我们自己写的曲子,因为怕林强不熟,于是,我们选了一首彼此都足够熟悉的《一无所有》。
这首歌,我唱过无数遍,我们都唱过无数遍。
多年之后,和川儿僵持着的嚼子,在非典时期,在那尴尬的访谈节目上,也选择了这首《一无所有》来唱。
我知道,那时候,他是别有深意的,没了川儿,他也就一无所有了,而至于刚刚凑到一起的我们四个,确实也可以说是除了彼此,除了彼此都具备的干劲儿与不知天高地厚,也是一无所有的。
二十啷当岁儿的小年轻,唯一拥有的就是不知何谓退缩与顾虑的,冲到愚蠢的精气神儿。
那次的首回磨合,让我不轻不重激动了一把,川儿的贝斯我听惯了,放下不谈,嚼子的吉他有日子没听到了,就是觉得足够刺激,足够提神,最起码比他早晨起来吼的那一嗓子提神。
而说到林强的鼓,我还真的没有想到过,那会是那样的激情澎湃。
我从没想过,在那样一个虽说英挺却总显得傻乎乎的外表下头,居然会潜藏着如此无法抗拒的力量,那力量在音乐的激发下,化作鼓点儿迸发出来,就震撼了人心,震动了灵魂。
我唱完最后一句歌词的时候,觉得自己都可以听得见脉搏的跳动声了。
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刚抬手轻轻捏住了还在震颤着的镲片,从一堆鼓里抬起头来的林强,然后长长吁了口气。
我想说一句真痛快,真是太痛快了,可我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让嚼子抢了先。
“怎么样,啊?我说什么来着,我们强子就是一人才,川川,你发表发表意见。”
碎嘴唠叨的家伙摘掉吉他,满脸幼稚的兴奋。
“嗯,还真成,真的,除了里头有个地方快了一点儿,别的……都挺没挑儿的。”
川儿笑着表示认可,我不知怎的,听着他的话,自己会产生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九儿也是,九儿也特棒吧,啊?强子?听听那小嗓子多亮堂。”
嚼子靠过来,好像在臭显摆一样搭住我的肩膀。
“嗯,听着……真是挺爽的。”
林强的赞同似乎更让嚼子来劲了,他干脆把我推到了架子鼓边儿上。
“实不相瞒,九儿可是我们压箱底儿的宝贝,川川当初软硬兼施、威逼利诱、生拉硬拽把他弄来的,来来来,好东西分享分享,你也搂他一个~他个儿小,搂着跟个小孩儿似的,特能让你找着当大哥的感觉。”
我当时就觉得火山爆发了。
不是气的,是窘的,是尴尬的。
我在林强也觉得尴尬之前一回身,抄起折叠着靠在墙边的电镀椅子就要打嚼子,被攻击的对象坏乐着冲到门口,拉开门就逃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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