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舷的刘准和白长雪各暗自“咦”
了一声。
一个心中:还是熟悉的感觉,但和前不同。
一个心中:此太监的功法神通,甚觉眼熟。
宫里的船顺流而下,很快去远。
皇差既然已去,按此前的计划,刘准要向太子船队提出接舷登船的申请。
白长雪止道:“且不忙。”
只见前方船只调度,续有人离开大船,被小船小舟接走。
看情形,貌似讲学之会将散场了。
刘准问道:“白掌门,太子殿下要回宫了么?”
“刘准,你一个男子偏爱为人做媒,倒也奇怪。”
白长雪不答他的话,目光在江面四下扫动,道,“贺一品许了你甚么好处?你如此为他的妹子卖力?”
刘准看了一眼前船甲板上彼此相距不算远,偶有对答的贺一束和袁飞,道:“贺姑娘与袁师傅倒也投缘。”
心中:这是开了个好头啊。
贺一束初见袁飞,并无忸怩之态,倒是袁飞乍遇上这么大个惊喜,有点手足无措。
但在贺一束落落大方的态度影响下,慢慢也自然起来,二人有说有讲,谈论间并不显得陌生隔阂。
白长雪不同意:“修士与普通凡人岂可混为一谈,袁飞已然四十余岁,再过三十年,容貌大致不会改太多。”
这个年龄问题,有解的。
刘准道:“情投意合就好。
说。
光州有一士子,在河畔……”
白长雪冷冷看了他一眼:“那是你师父瞎掰的。
我便出生在光州,岂不知光州之事?”
刘准道:“小子讲得不对。
说。
渠州有一修士,名曰罗侃,与其情投意合者,名曰王良燕。”
白长雪道:“正是这个道理,修士与修士才是正途。”
“叮叮叮叮”
“噔噔噔噔”
“铛铛铛铛”
“呜呜呜呜”
一阵急促的敲钟警示声响起,随即示警的敲锣、警戒的号角声响彻两岸。
宋长襟兴奋叫了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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