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世侄,多带些人!
小心些!”
刑部尚书叮嘱道。
说完,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即和自家下属吩咐:“快快快!
快去把最好的几间天牢牢房给我腾出来,要有窗户通气的!
打扫干净些!
那些什么屎啊尿啊都给我刷掉!
地上的脏东西通通清理掉!
准备好床,桌椅板凳!
快——!”
当闻去非抵达事发现场时,大名鼎鼎令文武百官闻风丧胆的锦衣卫镇抚司衙门已经被拆了一大半了。
注意,这不是玩笑。
是真拆。
往日里威风凛凛的镇抚司衙门大门,暗藏着一切阴暗角落人性罪恶的大门,此刻一半被破了一个大洞,只有一部分还连接着墙体摇摇欲坠,另一半的残骸在不远处,惨不忍睹。
而里面,满地七横八竖地躺着锦衣卫和郑家军。
血流满地。
衙门内所有的装饰物都被破坏殆尽,没有一样东西能保持原样。
两方人还在战着。
空中时不时有人对冲,又时时刻刻有人掉落。
屋檐上,屋子里——暂且把那个被削了一半房檐的镇抚司衙门大厅为屋子,院子里,围墙上,全部都是在对战的人。
这边有人放暗箭,那边就有人出暗器。
场面极其混乱。
“这这这……”
赵承德被这一幕惊呆了。
天齐国的锦衣卫直属明帝,与东厂一样,是明帝手里最刃的刀。
郑家镇守天齐国百年,郑家军所到之处,敌人避退三舍,是明帝手里最强韧的盾。
如今明帝这左手和右手互殴了起来,怪不得他老人家的眼皮一直跳。
刑部其他人不禁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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