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哥?”
宫远徵不解,这上官浅倒还好说,可这云为衫怎么又让人不必看着了?
羽宫可不是角宫,万一云为衫发现什么关于宫门的秘密呢?
宫尚角为宫远徵添了一杯茶,对他意味深长的说,“我在羽宫安排了人。”
“不急,”
他又勾起嘴角,扯出了一丝阴狠的笑意,“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的话吗?”
“做猎人要有耐心,这可是最重要的。”
“好的,哥,我明白了。”
宫远徵也露出了和他哥哥同样的笑容。
两兄弟相视一笑,同样的冰冷无比,也同样的肆意张狂。
另一旁的黎清惜,还在劳累的翻看着往年的账本儿,还有核对收益,并与今年相比较。
‘诶,烦死了,做假账做的,还挺好玩儿的。
’
‘瞅瞅这,这是把自家爹爹当蠢货了吗?’
‘还是把自己当蠢货了呢?’
‘等远徵弟弟回来,从他那儿再多拿点儿毒药。
’
与其费尽心思的去收服他们,还不如直接拿毒药来控制,不听话的话,就直接打断腿,送到徵宫来当药人。
都是家生子和买回来的下人,生死全在主家一念之间。
要是他们乖乖听话的,自己也不会吝啬那些钱财的。
不然的话,她黎清惜可要为远徵弟弟多考虑考虑,试药的话,还是拿药人来试的吧!
嘿嘿,远徵弟弟的身体,还是强壮点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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