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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头行事吧,看谁抓的快。”
“好!”
两人腾空跃起,踩着树梢消失在月光之下。
燕巽笑着摇头,坐在篝火边,打算等着他们回来。
云无渡踏空飞出几米,落在林子里,抬头看着皓皓白月,仉端踏树飞去的脚步声渐渐偏离,四周越发静谧。
云无渡抹了个脸,解下头发抓了个新发型,从储物戒内换了身新衣裳,掐诀召出两把剑:“驳运,常旭。”
两把剑凭空飞出,在月光下交织穿刺,云无渡施法用诀,常旭剑化作一道流光,被他握在手中,随手砍下一片树皮,拿在手里,雕雕刻刻。
他一边走,一边刻着树皮,等走出林子,面前出现一滩湖泊,皎皎皓皓,水波粼粼,如银如纱,云无渡走到水边,弯下腰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
月光皎洁,水面澄澈如明镜,水波不兴,水中藻荇交横。
云无渡抬起手,把刚刚刻出来的面具搭在脸上,勾唇露出一个笑:“不杀白不杀。”
他一个腾空,驳运剑如风般赶来,他踏在驳运剑上,御剑飞行,离弦而去,只留下原地一溜清风。
-
云无渡站在剑上,衣袖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
他本想去往城里,过到山脚时,却发现山道火星点点。
他忍不住勾唇笑了笑,压下剑头,直奔那些火星而去。
夷山山道上零零散散十几人,都打着火把。
云无渡看了一眼他们的脸,多了一些熟面孔,即使云无渡死过一遍也记得,特别是最前面那个一脸和蔼可亲的白胡子老头许週,佛面蛇心,高高在上被弟子们簇拥着,云无渡离这么远,也能一眼看到他们那令人作呕的嘴脸。
只可惜人没来齐,大抵就一半的样子。
聊胜于无。
云无渡悄无声息凑近,听见他们在抱怨——
“凭什么他们在客栈里饮酒作乐,咱们就要来火烧夷山!
真不公平!”
旁边一人嗤笑:“你要是能坐到那个位子,你爱去哪去哪。”
“烦死了,为什么不能直接攻上去?”
“为什么要给稷山面子?当年说要给夷山面子,如今呢!
哈哈哈,如今呢!”
“那个燕巽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愚蠢,我以为他修为被废之后脑子会好一点,今日一见,果然还是个傻的。
我们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果不其然,正如他所想。
这些人明面上跟燕巽答应得好好的,背地里却准备月夜上夷山,打个猝不及防。
只可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并未打扰这些人,掸了掸剑尖的粉末,随后绕到队伍最后,趁着一个人脱队打哈欠的时候,捂了口鼻,一剑封喉。
他担心自己处理不来这么多人,事先站在上风口,往下撒了些应天欢炼制出来的毒粉——不算致命,是用在情事上调养情趣的药粉,药效不明,修为差些的会萎靡困倦,而修为好的却会亢奋痴迷,之后再陷入脱力状态。
应天欢试过一次,整整睡了三天三夜,烂在床上躺了七日。
就连应天欢这样的无情剑修都抗不过这药效,更别提这些人了,只见他们脚步越发慢下来,而情绪激愤的人,越走越快,喋喋不休地讲着话,声量越来越大。
云无渡绕后,静悄悄抹掉了他们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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