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獐瞥向提问人的身后:“不可能,当年他也是从阳面进山,走的就是咱们这条路。
瞧见你背后那绑彩带的树没,那个乡亲的背篓和斧子就在那棵树下拾的。”
提问人悚然大惊,继续追问,彭獐却不肯讲了。
大约又走了两个来小时,山林里的湿气越浓厚,早前叽叽喳喳的鸟鸣,到了此刻,几乎不再听得到。
彭獐指着眼前一小片空地,安排:“今晚就在这里驻扎。”
此时刚过三点,时间尚早,季伏双提议:“不如再往深处走些?”
彭獐叼着烟,漫不经心地说:“不瞒你说,这山里过了三点,就是我们这些老人手,也不敢乱走。”
过午不入山的传闻,团里许多人都听说过,可是网上关于这个传闻的解读少之又少,此时正是探寻究竟的最好时机。
见大家求知欲旺盛,彭獐也来了兴致:“还记得我没讲完的那个故事么?为什么我说我们那个乡亲不可能穿越这片山林,道理就在这。”
“你们不觉得现在才下午三点,已经天黑了吗?”
“天黑很正常,这里的树木遮天蔽日,阳光肯定照不进来。”
有人抢答。
“是也不是。”
“阳光是一方面的原因,更重要的山里到了下午,就会蔓上来浓雾,时间越迟,雾气越浓密。”
“这个时候,不光是眼睛不好使,就连指南针,还有你们流行的gps都不好使。”
彭獐寻了棵枝丫粗壮的大树,爬上去,盘腿坐在树冠上,继续讲陈年往事。
“像咱们这样按时按点休息,别说十天半个月了,就是一个月,也走不出这座山。
那个乡亲只带了一天的干粮,怎么可能去到山的另一边。”
“况且我们祖上传下来的规矩,不入戎巫山腹地。
不入腹地就想去到山的另一边,根本不可能。
当年那个科考队就是进山失败,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绕行来我们村子。”
“这么说我们也去不了腹地?”
有人遗憾叹气。
季伏双提醒:“这次行程写了,只在戎巫山外围,不去危险的地方,大家得对自己的生命安全负责。”
彭獐点头:“你们领队说得对,就算是我,也没信心走出来。”
有人催促:“你们那个村民最后怎么样了,一直没找到么?”
彭獐:“找不到咯,要能找到,我就不会讲这个故事咯。”
“兴许是那个人想离家出走,故意把背篓放在进山的路上,又绕到另一边,丢下手绢。”
彭獐:“如果只是个例,我也不至于特意讲给你们听。”
“之后几年,我们村里6续有人又在山里失踪,随身的物件大多也都丢在刚才咱们来的路上。”
他掏出手机,远远的给大家瞧一副照片:“看到没,这只布鞋是前两年有人在山阴面捡到的。”
“这只布鞋是我们乡亲自己缝的,侧边还绣了朵小花,我们乡亲看到鞋子,一眼就认出来是她家进山失踪的大姐的鞋。”
“你们说好端端的人,丢了鞋子,难不成要赤脚走路么?”
“更奇怪的是,那只鞋子的磨损程度新旧程度,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专栏小恶龙手握反派剧本和反派大佬重生后我被宠上天求收藏嗷小锦鲤精苏鱼鱼穿书了。系统叔叔跟她说,她刚出生不久就被坏人偷走,是手握炮灰剧本的小可怜女配。系统最后总结道,她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
s晚上2点左右更新防盗我奶极品中的战斗机,重男轻女天天想着算计女主一家来补贴她大儿子大孙子。爹娘计算着怎么压榨全家,把堂姐卖了,给儿子送去念书,盖房子,娶媳妇。上头七个姐姐都是扶弟狂魔,叔叔婶婶还...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