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便和大黄滚作一处,完全把我晾在了一边,“哎呀,出门好几天,大黄身上都落灰了,我去抖抖!”
看着他颠颠地去阳台给大黄抖灰,我几乎要咬断满口大牙,说话却还是温言软语,“老婆,大黄只是个毛绒玩具,你老公在这里,现在腿很疼。”
其实一点都不疼了,但是我就知道这么说他一定会立刻放下大黄跑过来的,呵呵,看来还是我比较重要!
果然,大黄被扔在阳台地板上,可可穿着拖鞋啪嗒啪嗒跑过来,心疼地问:“怎么还疼?用换药吗?”
我露出战胜大黄成功的微笑,“嗯,药都拿回来了,你给我换吧。”
他小心解开绑带,先把手臂上和小腿上的两处伤弄好,最后就剩下大腿根部的最为严重的咬伤。
为了方便他换药,我把裤子脱了下来,他半跪着给我上药。
圆润白皙的手指轻轻抚过伤口,药膏清凉止痛,被他涂抹过药膏的地方都格外舒服,不经意间,他的手触碰到我两腿间的物件,那里经一刺激,半硬了起来。
他碰到那个也吓了一跳,随即脸蛋羞红了起来,“抱……抱歉。”
一边装作专心上药,一边还偷偷向我腿间偷看,我被他可爱的反应逗乐了,把内裤一脱,那玩意直接立了起来,“老婆,想看就正大光明地看吧,我只给你一个人看。”
“你……”
他上完药,扔下药膏想往一边躲,却没有我反应快。
我只是用手臂轻轻一带,整个人仰躺在床上,他也跟着我被带上了床,直接跨坐在我腰间。
他想要站起来,却被我按住,他说:“我还要去做饭……”
我摇摇头,指指中间立着的东西,“老婆,你惹得祸,当然要帮忙解决,先把自己喂给我让我吃饱吧。
你都没听到今天那些护士说的话,她们说咱俩很般配,还说你是什么‘诱受’,我以前都没有发现,现在看来果然是你在诱惑我哦~”
他的脸蛋几乎要被蒸熟了,慌慌张张地说:“我哪有……”
我努努嘴,“那算了,就让我小弟一直站着吧,你去做饭吧。”
他跨坐在我腰上犹豫半天,想走又不想走,磨磨蹭蹭地导致我那东西已经坚硬如铁,最终等到了他一句话:“那就先H吧……”
噗——H!
这个词用的,他知道“诱受”
是什么意思,也知道H是什么意思!
我问他:“你怎么知道这些词的?”
他边回答边脱衣服,“子欣她们几个公司里的女孩子茶余饭后总喜欢讨论这些东西,她们在论坛上申了一个板块,还是我给批的,好像叫‘腐女YY天地’什么的,我听得多了,就记住了一些词。”
可可有个习惯,就是他不喜欢衣服变皱,也不喜欢衣服袜子随便乱扔,即使是每次要做^爱之前,他也先会把衣服脱了叠起来,然后光溜溜地爬上床。
但是今天箭在弦上,我们半个多月没亲热,我已经忍无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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