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洛瑜停下手中毛笔,反手相指沐焱,问?余柯道:“她是什么情况?”
余柯看了?看沐焱,不以为忤,笑道:“今天是小?焱当值,宿卫前殿,大概没熬住。”
“……真不知是哪种意义上?的肆无忌惮啊。”
陈洛瑜伸长手臂活动筋骨,站起身道:“小?焱都睡着了?,我是该就寝。”
她走上?前,把大衣从肩上?扯下披在沐焱身上?。
余柯请示今晚入睡前最后一个问?题:“殿下,寻找三殿下的事,我们要?怎么做?请您示下。”
陈洛瑜站在烛光交汇处。
光影把她的身体?线条勾勒得又?笔直又?修长。
“父皇明?令我和大姐不去寻找。
可是事关洛清生死,我又?怎能无动于衷。
选得力人,带着晋阳给的画像去找,别大张旗鼓。”
“明?白?。
那画像,殿下要?看看吗?”
“不必。”
陈洛瑜微垂头,用手捏按鼻梁,繁重的公务之后疲态立现:“洛清的自画像,肯定没有问?题。
我的妹妹,可是个大画家?。”
“也?就是个画家?了?。”
余柯嘴角轻扬,似有不屑。
“你错了?,还是个书法家?。”
陈洛瑜及时纠正余柯的偏颇,随即恍然大悟:“若洛清没死……如果死里逃生一时不敢现身……她身无他技只能倚赖画技书法吧。
可多注意画院书馆与之相关的地方和人。”
“是。
殿下放心。”
“妹妹生死未卜,我是不是不该放心?”
陈洛瑜苦笑,走向远离烛影的后殿。
春涧宫的夜灯终于熄灭,守卫和被守卫者?都睡熟于深夜。
斗转星移,大画家?大书法家?陈洛清又?休息了?一天,吃完了?抓的药,已然痊愈。
待到第四天,她说什么也?不肯再歇,出门上?工,带上?卢瑛买的雨伞。
病这?一回,家?里的钱花得毛干爪净,是真的从现在开始赚一分两人才能吃一分。
不多挣点是不行了?。
可是她看得出今年的确年景不好。
活难找,工钱还开得低。
要?去干点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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