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厂长来听电话了,跟程季泽不知道说些什么,程一清只听得他非常客套礼貌,一直说“我理解”
。
她有些急,按下免提键,夺过话筒挂上。
黄厂长声音混着电流杂音,从电话机里传出来,“——肖主任只负责生产,他上次虽给了口头承诺,但事后工厂算过成本,没法优惠,如果真的要做,只能涨价。”
程一清想大叫“出尔反尔”
,但嘴唇一动,立即被程季泽以眼神制止。
他说:“我明白,我们这边商量一下。”
“要尽快。
毕竟我们这边订单申请很多。”
挂掉电话,程一清忍不住骂出口,“小人!”
程季泽看起来倒是沉着冷静,对创业路上妖魔鬼怪都早有预料,“谁让我们现在还是小店。”
“店小,但是影响力大。
传统大饼店也忌讳我们——”
程一清忿忿。
话说到这里,思想突然就找到了方向,她一拍两边掌心,“我跑过他们厂好几次。
他们虽然有接大品牌业务,但也有不少像我们这样的小店,甚至有些订单量还不如我们。
不,不是这个原因——”
她边说边抓起计算器,在上面按了按,脸色越来越差,“即使算上之前承诺的优惠,他们还是提价了。
不合理。”
“很明显,我们被针对了。”
“但他们为什么要针对我们呢?”
话到嘴边,程一清就明白了。
要针对他们的不是工厂,而是另有其人。
程一清是个想到就做的人。
她的前半生虽失败,但也并非一无所获。
人在江湖上混,十个真心交出去,换回来八九个狼心狗肺,也总有一两个知心好友。
她这天便约了这些朋友,跟他们打听消息。
朋友虽不在餐饮这行做,但朋友也有朋友,这天晚上正喝着酒,她便从新朋友那儿听到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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