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息茫然道:“啊?我,我领钥匙去租屋了,正准备回来拿东西搬过去。”
冯伊安脸色不太好看,拉着他说:“别管什么东西了,快跟我来。”
冯伊安人高腿长,安息几乎要小跑起来才能勉强跟上他——他喉咙冒烟,到现在也没喝上一口水,但却不敢插嘴。
冯伊安一路来到集市正门也没停下,直接带着安息来到电网之外——早先在这看热闹的人已经退散了一些,安息这才看到里面的场景——今日无风,黄沙还未将满地的血迹掩盖起来,反而结成了一坨坨暗红色的块状,按照这出血量来看,绝不止一人重伤。
安息觉得脚下踩到了什么,移开鞋子一看,竟然是半片人耳。
他踉跄地后退几步,这才想起来之前闻到的气味是什么——是血腥和死亡的味道,是皮肤被枪眼烧焦、是骨头被重挫击碎的味道。
冯伊安已经走出好几步,发现安息还站在原地一脸空白地盯着那些血迹,解释道:“你还记得昨天需要做手术的那个伤员?我们做完肢位缝合手术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才送回到伤员集散大棚里。
但是那里条件很差,你也知道的,病毒细菌浓度又高,到了晚上他情况就开始不稳定,我就留在那守夜了。”
安息有些惊疑不定地点了点头,不确定这对话要走去什么方向。
“今天早上我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大棚里忽然抬进来两个人,”
冯伊安说:“我本来没注意,但他们穿着太过明显——红色的披风。”
雅威利赏金团!
安息一下有了不好的预感,昨天和火弗尔正面冲突的场景浮现在了眼前。
“于是我去问了问,才知道早上外面有两拨人起冲突,在集市门口就打起来了,但具体怎么开始的大家都不太清楚……于是我就去案发现场看了看,结果找到了这个。”
冯伊安递过来一块灰黑色的电子屏幕,安息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废土的天气气压仪,屏幕被子弹击穿,上面蛛网密布。
安息颤抖着接过来——不可能的,也许只是相同的型号呢?
他把屏幕翻成背面——那里有一块独一无二的白漆,安息手一松,气压仪掉在地上,屏幕彻底碎了,无数晶莹的细屑散落开来。
“他人呢?他还好吗?”
安息失声叫道。
冯伊安摇了摇头:“不知道。”
安息心脏骤然缩紧,提到了嗓子眼——不是才重伤恢复吗?不是才好手好脚地离开吗?不是终于要去梦寐以求的虚摩提过不再提心吊胆的生活吗?为什么才半天时间,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安息又觉得无法呼吸了,他胸口大起大伏,带着哭腔问:“什,什么叫不知道,米奥肯定没事吧?他不是,他不是可以很快复原伤口吗?不是不管多严重都能愈合吗……”
冯伊安打断他:“不是这个意思,我是真的不知道米奥怎么样了,他不在这,不止他,整个雅威利赏金团也都不见了。”
安息屏住呼吸:“什么意思?”
冯伊安看了看他,掏出一块布把气压仪裹起来收好,拽了拽他袖子示意他跟上:“送进来两个雅威利队员,一个撑了没一会儿就不行了,另外个失血过多还在昏迷,但伤得也很重,估计是断定他必死无疑,才把他留下的吧。”
安息又再一次回到了这个恶臭闷热的伤员帐篷里,他看着病床上的人——那是一张过分年轻的脸,面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眉头紧紧皱着,在昏迷中经受着不去的疼痛。
他的红色披风上有些颜色更深的部分,想必是染上了鲜血。
他破碎的衣料下面,从胸口到腹部再到大腿全都裹着层层纱布,绑结的方式是冯伊安的手笔。
冯伊安说:“等他醒来,就能问问他知不知道米奥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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