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必说,我亲自与他说。”
珠锦怕丰绅殷德在和珅面前,就忘了自己说的话,被和珅给绕进去。
这个朝代父权和君权一样,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丰绅殷德对和珅有滤镜,也可能惧怕和珅生气的样子,很容易妥协。
和珅面对珠锦时,总会顾念她的身份,对她客气些。
珠锦道:“你阿玛并非无可救药,他也想过自保之法。
在木兰围场时,我偶然遇到过他,同他聊过几句。
他向我询问过解决之法。
只是我性子太蛮,心里还想着他此前做的事情,不愿同他多言,现在想来是我的错。”
“十格格没有错,你能这样帮我们,已经是最好不过。
错的是阿玛,一时误入歧途,越陷越深,反倒失了方向。”
丰绅殷德很不理解和珅的行为,这和他平日里的教导截然不同,思来想去,就只有利令智昏一种可能。
两个人聊了好一会儿,先是感慨如今处境艰难,然后思考对策,又觉得未来充满希望,离开酒楼时,珠锦心情轻松不少,丰绅殷德看她的眼神也充满了怜惜。
“过去是我太幼稚了,比不上你思虑良多。”
丰绅殷德有些羞愧,仔细一想,又觉得理所应当,“你自幼就聪明,我什么都不懂的时候,你已经读了很多书,讲起道理来也头头是道。”
“不必如此。”
珠锦喊停,“要是现在的你回头看一看我,就会发现,我也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
你之所以觉得我厉害,只是因为当年的你太小了,而且与我学的东西不一样。”
如果说珠锦现在的政治才能是天赋,倒不如说是她了解的信息足够多。
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东西。
丰绅殷德行为得体,礼仪周到,而且性情淡薄,颇有魏晋君子之风。
在珠锦看来,这都是她做不到的。
真没有必要把自己的短处跟别人的长处比。
丰绅殷德带珠锦逛街就正常很多。
他直接带珠锦去看了衣服和首饰,买了一些京城时兴的胭脂水粉。
在珠锦的强烈要求下,两个人还去看了看道袍,留下了珠锦的尺寸,等过几天做好了,再让丰绅殷德送进宫。
“……真的要穿道袍吗?”
丰绅殷德一言难尽地看着铺子里的成衣,随便哪一个都比道袍要好。
虽然道袍没有法衣颜色鲜亮,可是毕竟也是出家人的东西。
俗语说:“僧道尼姑休来往,堂前莫走卖花婆。”
,谁会主动住沾染鬼神呢?
丰绅殷德性格谨慎,总觉得很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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