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聂云深快活得不能自已,微薄酒意混着勃发情欲,他恨不能把身下这人翻来覆去每一寸都拆吃入腹。
第一次结束的时候,近乎于白热化的迷茫快感让他有几秒短暂的意识空白,回过神来了才发现被舒岸伸臂圈在怀里。
腿间赤裸纠缠,下身一片粘腻,聂云深贴着舒岸黏糊糊地亲了会儿又继续摸。
他酒全醒了,觉得自己还可以大战三百回合,于是屈身下去含住了舒岸。
这也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是有来有往。
但他一把入手以后才发现,舒岸刚才可能根本就没有射。
这种微妙的心理落差让聂云深在之后使尽了解数,手口并用竭力要让舒岸兴奋起来。
他听到舒岸渐渐粗重起来的喘息,牙尖衔住了湿润沟壑轻磨,舔吮中器官充血,然后自己的腰臀间落上了一只手,舒岸在摸他。
很快两个人都又硬得升了旗,聂云深才一动念,舒岸一个翻身把他摁在了下头。
眉眼间有种意味不明的倦懒和危险,被全面压制住的这一个心有不甘,语气坚定地给自己争取:“说好了要让我开心的。”
舒岸笑了一下,俯下来吻了下他唇,温柔语调里混了一点点哑,是刚才那些含混呻吟的后续产物。
他只说了一个字:“乖。”
底下稍事分离之后,聂云深的瞳孔都微微缩紧了,舒岸将自己缓慢深入地含了进去——
他坠进了迷幻的梦里,看到舒岸清晰分明的下颚线条绷紧,极具雕琢感的赤裸上半身近乎于完美,而腰腹间肌肉涌动,在每一个起伏间,带着他的沸腾热血无限拔高,神魂颠倒。
两次之后,聂云深意犹未尽,但是被另一个人强行镇压了下去。
舒岸的眼角晕着一抹薄薄的红,扫来的视线却有种不容辩驳的强硬,一只手压住了聂云深,语气温柔地哄他:“明天要上班。”
聂云深纠结了几秒之后才面瘫着脸躺平,三分疲惫七分不甘地把舒岸拖怀里上下其手,而后者纵容着这点揩油行为,浑身放松了任由腻歪。
聂云深在他耳边懒洋洋咕哝:“岸哥啊——”
他应声:“嗯。”
聂云深拖长了调子:“你没爽到是不是啊——”
舒岸眼睫一挑去看他脸色,抬手去摸了摸面瘫脸,很认真地说:“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满足。”
“切。”
聂云深把脸埋去了他肩窝里用力蹭了蹭。
“不要讨论精神高潮这么玄乎的东西。”
舒岸没说话,渐渐安静下来的室内只听到平缓的呼吸和沉沉心跳。
就在他以为聂云深已经睡过去的时候,这人忽然含糊着又开了口:“以后你来吧。”
舒岸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聂云深翻了个身躺到了一边,闭着眼睛梦呓似地哼唧:“你肯定不会是在床上也耍心眼儿让我心疼的对吧……”
这一句说完以后他的鼻息渐渐轻缓,这下是真的睡了过去。
舒岸伸手关灯之前目不转睛地望了这张脸一会儿,凑过去在唇上清淡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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