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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叫了“宝贝”
,吴酩就乖了,张开那双朦胧的眼,一板一眼拉开裤链,另一手则从侧面摸进内裤,刚碰着,他眉目都快要飞起来了:“这么硬!”
祝炎棠闻言一愣,心想,刚才我顶的不是你的肚子?我可是觉得那里都很性感,磨一磨都很舒服呢。
他莫名有点挫败:“……刚才没感觉到?”
“不是,就没想到,它会这么硬,”
吴酩小声说着,竟然转了转腰胯,想从他手掌心里逃出来似的,“对我。”
祝炎棠立刻捉回来,捋得更无所顾忌了,那地方对他极其敏感,绷着筋跳动着,早就渗出些汁水,此刻更揉出了靡丽的响动,“当然是对你!”
他叹口气,胯下也使劲往箍着自己的两只手里碾磨,竹质的老旧僧床都颠得“嘎吱”
乱响起来。
这种角度,他看着吴酩的面容,一清二楚地记起喝了脏药过后,山村老屋里的那一夜,吴酩攥着他大喊“你硬了祝炎棠!”
,一副很惊喜的样子。
现在是太不同的感觉。
太脆弱,也太动情了,他总有过一会射在那张脸上,把那嘴唇和面颊弄得更湿更亮的可怕冲动,只得拼命压下去,“不对你对谁?啊?”
他沉下嗓音问。
手上力气可能使得太大了些,祝炎棠是真的有点急躁,哪料到,吴酩居然就这么被他给欺负哭了,侧脸往枕头上埋,特别委屈地说:“我是男的!
我刚才就让你,别脱我裤子……”
“……我当然知道,我摸的东西,哪个女生有长?还是我有给你喜欢女生的印象?”
祝炎棠一下子就没辙了,满脑子问号,暂停手上的动作,也扶住吴酩就算哭鼻子也在尽职为自己服务的双手,“喂,我好冤枉啊,阿酩,”
他胡乱叫着,塌下腰杆,连绵地亲吻那人的耳垂,亲得他忍不住转回脸了,就又去用嘴唇擦拭腮上的湿滑,“我和女孩子拍过戏,我就喜欢她们吗?那干脆我们两个拍一部怎么样,你演我老婆、情人、初恋对象,还是什么,都好啊。”
吴酩拱在他脸侧,目光闪了闪,又吸了吸鼻子:“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究竟是什么意思?其实,祝炎棠已经猜出了个大概,之前谢明夷给吴酩留下的心理阴影肯定不小,自己也从没说过“我就是同性恋和谢明夷无关”
这种话,一方面觉得太傻,一方面他的确不是纯粹的同性恋。
祝炎棠始终认为,自己的性向是跟随中意对象而定的。
但正因如此,吴酩担心他是否只对过往那一个碰都没碰过的男人感兴趣,也不是不能理解。
祝炎棠更明白,要解答这种事,几句话是不够的,更不该让吴酩自己问出口,便吻了吻他的鼻尖,轻声道:“我知道的,但是,你记住好不好,”
他把那双执着紧握自己老二却愣着不动的手扒开,和自己十指相扣,“我现在喜欢的,是你这个家伙。”
吴酩不好意思了,傻乎乎道:“哦……”
祝炎棠笑了,又连着亲他几口,侧身躺在他身边,把他拨过来对着自己。
“以后也是。”
吴酩笑了,额头抵着他下巴,就要抱他,却立刻被锢住手腕,裤子也被直接扒到脚踝,弄得他下意识往下蹬,睡衣也皱巴巴翻上去,直接赤条条横躺在祝炎棠身边。
“你现在说,自己是不是笨蛋?”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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