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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郎云峰已经改了装扮,虽还是清秀的样貌,头上已经梳起了发辫,西夷服饰上镶着皮毛。
余歌已没有力量去惊讶,甚至仔细一想,也觉得没有什么好惊讶的。
“文大哥是你害死的。”
余歌像是问,也像是顿悟。
“是啊,”
郎云峰道,“只可惜他伤重得毫无还手之力,虽然杀了,也没什么乐趣。”
“小秦也是你杀的。”
“对,直到最后还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想求我放了他,呵呵,他一直都是这么没用,从来没变过。”
郎云峰脸上满是不屑的神情。
余歌开始真的有些生气了。
“你从一开始,就阴谋计划好了,为的就是这一天吗?”
余歌不能相信,三年来,这个每日得见的孩子,竟然天天都在做戏,还做得那么完美。
“当然不是,”
郎云峰道,“一开始我只是带了两个人去野猪岭查看地形,没想到落入了你们的陷阱里,为了自保我只得撒谎,幸好我从小与萨亲王学了颂语,才没被你们看穿……后来我部派兵去盘龙山找我,你们以为他们是来打你们的,殊死抵抗,还找裴鹤当救兵……后来我趁找叶雨泰的时候,在战场上找人把我的信息通报我爹,才又回到盘龙山去……”
“为什么?”
余歌此刻真不知该恨郎云峰,还是该佩服他,“你若是不得已才留在盘龙寨,又为什么要帮我搬救兵?你既然有机会回到西夷,又为什么留在了盘龙山?”
郎云峰似乎早就在等待这个问题。
纪崇基一向自诩酒量很好,可是今天不知为何这么快就醉了,等他意识到酒里有东西时,已经晚了。
迷迷糊糊中,他似乎记得,左贤王赫阿济格向他保证,他的兄弟们都已被挪出大牢,妥善安置;伯父则告诉他,自己已是大钦的异姓亲王,如果他能够像自己一样全心归顺,则也能封王……纪崇基的药效发作,根本回答不了,后来被人扶着出去,也记不太清了,模模糊糊看见一张床,便一头栽倒下去。
郎云峰拿出一件东西,举在余歌的眼前,让余歌大为惊诧,因为那件东西,竟然是余歌扔到山谷中去的,刻有卦象的木牌。
“就是看到你使用了这个,才让我决心留下来,”
郎云峰道,“我和我父王对颂人的奇技淫巧一向很感兴趣,其实颂人并不弱,只是朝廷太腐朽,在很多地方,大钦不及颂,比如你那占算的鬼法子,我就至今悟不出来是怎么回事。”
“那是你终此一生也无法领悟的。”
在听完了一切真相之后,余歌对郎云峰无端畏惧起来,只有说一句虚张声势的话,能让他站得稳些。
但郎云峰对这句话并不在意,继续说道:“如果不是你这么抠门不肯教,我怎么可能学不会呢?告诉我,是不是有本书,是说这个的?虽然我没有见过,但是我觉得肯定有本书……你藏在哪儿?这儿吗?”
郎云峰突然摸上余歌的衣襟,将余歌吓了一跳,捂住胸口向后退步。
“不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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