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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还是假呀?”
有手下笑道,“不会是以讹传讹,胡诌的故事吧?”
“不管是真是假,你们记住,别没事乱闯就好,迷路在里面出不来,我可不会去救你们!”
阎青道。
于是山贼们在溪水边坐下歇息,吃些干粮,再将水袋装满。
打完水后,有山贼看那溪水清凉,便下了进去洗澡,分外解乏,引得众人纷纷下水,在里面玩水打闹,不亦乐乎。
余歌也坐在岸边一块大石上,脱了鞋袜,将双脚泡进溪水里,裤腿卷高,用手舀水洗着小腿。
阳光照进溪水里,被打碎后,又反射到余歌的身上,照得他的白肤更加晃眼。
阎青在稍远处一块石头上磨他的匕首,远远瞧见了余歌,不禁眯起眼看,目光竟逗留了许久,最后,把匕首收进鞘内,挂在腰上向余歌走来。
“喂,我说,”
阎青站在余歌身前,俯视着他,嘴角挂着饶有兴味的笑,“你和纪崇基是什么关系?”
余歌看着他,心中满是仇恨,面上却不显出来了。
“你跟他……是不是……床上的关系啊?”
阎青不等余歌回答,先又开口道,“你跟他睡过吗?”
余歌抬头看着阎青,忽然微搭了眼睫,将头斜过些许,生出一丝媚意:“是啊。”
阎青便咧了嘴,俯□:“他那|话儿怎么样?你想不想……试试我的?”
“你想干什么!”
纪崇基及时看到了,发现他俩竟在一处,吓得冷汗也出来,一边叫着一边跑过来。
“干嘛这么如临大敌嘛,纪六爷,”
阎青直起身子,随手将刚才磨刀卷起的袖口放下,“这路途漫漫,难免无聊,亏得你有兴致,带着个美人儿同行,看着兄弟们寂寞,你怎忍心一人独享?”
说完,手还不忘放下去,勾一下余歌的下巴。
“你不许碰他!”
纪崇基气势汹汹,“滚开!”
阎青却不走,挺着胸站在原地,知道纪崇基不敢拿他怎么样,故意与他对峙。
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使得双方的手下都抛开了玩乐,眼睛盯着这边,准备一旦开战,就要各自冲上去护主。
这个时候,“噗嗤”
一声,余歌竟然笑了,还笑得清脆可人,两只眼睛弯弯地抬起,道:“纪六爷别吃味了,我是自己愿意的。”
说罢从水里站起来,光脚踩上了岸,与阎青看了个对眼。
后者一是急色,二是成心想给纪崇基点颜色看,牵着余歌便往旁边的林子里走,一席走一席还道:“一会儿,咱俩叫得再大声,你们都不准进来!
谁搅了爷爷的好事,我把他两条腿中间那二两肉割下来,剁吧剁吧下酒!”
溪里岸上,大伙一齐发出一阵起哄的笑声。
纪崇基急得要追上去,突然衣服一紧,袖子被抓住,回头一看,是个叫王雄的他的手下。
王雄拉了他的袖子,另一个叫张喜的过来挽了他的胳膊,不让他动:“六爷,您不止一次告诫我们,不要惹他们,天大的事忍回了家再说,怎么今天,您自己倒忘了?”
纪崇基身子动不得,恨得直跺脚:“不是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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