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青箫歪着脑袋看着骆叔时。
“不,不是,青箫的功夫不错,所以有些好奇。”
不过怪婆婆?武功高强的老婆婆吗?在骆叔时的印象中似乎并没有这一号人物。
“三爷搬走之后,那间屋子里面就搬进了一个老婆婆,娘替婆婆煮饭酿酒,婆婆就教我功夫作为报答。
是不是有些奇怪?”
不提起来还不觉得,也未曾多想过什么,可现在将事情说出口就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是有些奇怪。
那宅子是我娘买下的,地契还在家里。
我走之后有很多人住进去?”
“不,只有那个婆婆。
那之后我跟娘也只在那里住了两年就搬走了。
果然是娘在筹划什么吗?”
可南青箫确实一点儿头绪都想不出来。
“你还记得那婆婆的样子吗?”
骆叔时蹙眉。
“样子我倒是记得清楚,也能画下来,可我怕……”
“怕是易容?”
“恩。
虽然很不想这么怀疑,但若是连人脉线索都被人为地消除了,那要做其他的伪装也不是不可能的。”
不知道为什么,南青箫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亲娘的死是不是诈死。
“先画一幅吧,交给天玑,说不定能找到点儿蛛丝马迹。”
“恩,也好。”
说话的时间,两个人已经回到了行馆,站在院子里吹风闲聊。
“青箫就这么信任我?”
“恩。”
南青箫先是点头,紧接着眉梢一挑,吊起眼睛看着骆叔时,“三爷就这么不信任我?”
“恩?并不是。”
骆叔时抬手拍了拍南青箫的头顶,“怕你受欺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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