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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当然给你画。
」
庄恩琉用手指搔弄着他的下巴,就像逗弄小动物那样,「不过晚上光线这么差,你应该等到白天光线足的时候再画比较好,不是吗?」
「呃……话是这样没错,但是现在的灯光也不算很差啦,我没问题的,你别……」
「小鬼,画图的人更需要懂得爱惜视力。
」庄恩琉沉沉一笑,伏了下去,一个吻落在景睿的眼帘。
景睿顿时不能动弹,维持着僵硬状态,又被吻住了唇,于是变得更加僵硬。
但这只是说手脚,他的舌头被那样纠缠厮磨。
庄恩琉尽情掠夺他口中的滋味,不时轻咬他的唇瓣,直到那双原本色泽暗淡的薄唇泛出了艳丽的桃红色,才满意地把已经气喘吁吁的他放开了。
然后用双手揪起他的上衣下摆,刷拉一声撕成两半,往地上一扔。
「哇!
你疯了吗?」其实景睿已经觉得自己就快疯了,简直不敢相信现在是怎样。
「你怎么撕我衣服?你干嘛用撕的啊!
」衣服是用来脱不是用来撕的好不好?「还有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件衣服,你居然,你……」
「明天带你去买衣服。
」
「这不是衣服不衣服的事,再说谁要你买衣服啊?我……」景睿猛地倒吸一口气,后面的话生生地吞回了肚子里。
都是因为他一心纠结衣服的事,刚刚两只手都被人家抓住了也没留意,突然发现双手被押在头顶的时候他才一愣,紧接着,袭击胸前的敏感就让他的脑际轰然一响。
上半身最敏感的东西,被温软的舌头反覆舔吻,甚至吸吮,景睿觉得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更可怕的是,还不仅仅只有鸡皮疙瘩立了起来……
如果在一个月之前,面对这种事他一定会想,这个男人真的很变态、很奇怪啊……。
但是到了今天,天天被某人这样那样……薰陶,可能真的是所谓习惯成自然,现在他已经完全不会觉得哪里奇怪,什么多余的也不会想,就只是很直接的感觉……
那种又痒又酥麻的感觉,好像带着电流一样,在身体里窜啊窜啊……窜到了不该去的地方。
牛仔裤的拉链处顶起了小帐篷。
啊啊!
为什么男人这么敏感?景睿真的很想抱头尖叫,可惜他连这样做都做不到。
现在的他手没有自由,腿也被压住,那能怎么办?
「你……住……手……」他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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