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所以你很生气?」庄恩琉不以为意地说着,端着水杯往床边走去。
「废话!
」景睿脑门上青筋暴突,拳头越攥越紧,「我当然有理由生气!
这么无耻的事你也做,你还算不算是男人!
你低级!
」
眼看着庄恩琉已经来到床沿,景睿一个挺身就想跳起来,扑上去狠狠开揍,却被一只押到他头顶上的大手按了回去。
「如果过去的二十年里你还保留着贞操……」庄恩琉平静地说:「你可以不必为它生气哀悼。
它还在。
」
贞、贞操?景睿奋力甩头,脑袋又晕了,却没能甩开头顶上那只魔爪。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猛翻白眼,正要回嘴,忽然又把话咽回喉咙。
嗯?刚刚他听到的意思是……
「你是想说,你其实……并没有对我怎么样?」他拢起眉心,一脸质疑。
「我没有饿到要吃一条睡得流口水的死鱼。
」庄恩琉收回手,似笑非笑地睨视他。
「啊?」景睿瞪大眼睛。
是说昨晚,后来……他其实是睡着了?难怪之后的事他完全没有记忆,原来并不是醉糊涂了,而是因为根本就没发生过?
「这么说,你真的没有……?」他越发地质疑起来,但不是质疑对方,而是自己。
仔细想想,男人和男人这样那样,虽然他以前没想过,但多少还是听说过一些的。
听说被那样的人,会很痛。
而目前他觉得有不适的,只有脑袋,其他的确没有哪里不适……
哦哦,看来是真的耶!
他真的没有被……真是太好了,太好……好个屁!
「那又怎么样?你又不是什么都没做,别以为我醉到什么都不晓得!
你这……」
他把毯子往下拉拉,手指在胸口乱点,随便就能点到一处红印,「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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