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君看着他渐渐走远,心中暗笑,瑶持还是这副样子,嘴硬心软,可是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正是因为相像,他们既可以默契无间,也可以势成水火,前一刻还斗得你死我活,后一刻又不会真的袖手旁观。
刚才的话他不光是告诉瑶持,也是告诉自己。
再怎么温柔的人,也终究是个出身尊贵的王爷,今天喜欢古玩瓷器,明天又能喜欢笔墨书法,谁晓得那一时兴起能维持多久。
齐岚对他的好都是恩情,牢牢记在心里,等着有朝一日统统还给他,如此也就够了。
至于“感情”
二字,他实在是碰不起。
不是没有想过要遇见一个与自己相伴相守的人,只是能让他倾心的人绝不是齐岚这样的。
那究竟应该是什么样的人呢?
潋君不禁暗笑,至少那个人能够只对自己温柔而已。
潋君虽然口口声声说对读书写字没有兴趣,可一学起来比谁都认真,才过了一个多月,就把瑶持那里好几本书册都看完了,还能写一手好字,字是齐岚手把手教着他写的,难免有些齐岚的痕迹。
日子久了,潋君也想着怎么答谢他,可他堂堂的安宁王要什么有什么,自己一来没钱二来也没权的。
况且看齐岚那样子也不见得会图他身体,如此想着,一拖又拖了大半个月。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清河馆里传出来潋君在房里私会客人的事。
齐岚虽从后门进来,但也难免遇上几个来往的小倌。
那些小倌们瞧着齐岚衣着华贵,就知道他非寻常出身,可不管怎么缠着他拉着他,齐岚也只往潋君那里去。
如果潋君还是当初那样子也就罢了,偏偏还是现在这副模样,怎能叫人不心生嫉妒。
好不容易是个大阴天,难得没有下雨,齐岚来得比平时要早些,刚坐下喝上茶,外头就有一个红装少年走进院子,瞧那人年纪小小的,却浓妆艳抹,翘着兰花指,走起路来还扭着腰,可不是滑稽好笑。
“狗进院子前还晓得吼两声呢,红裳,你就不会敲个门吗?”
晓得那红裳是上门寻事的,潋君自然是不会跟他客气。
红裳不气不恼,笑吟吟地打量了齐岚一番,“我刚不是还听说你那恩客来了吗,这不赶着来瞧瞧是什么样的人。”
说着,红裳走向了齐岚,摆出妩媚样子,他道,“这位公子,可别被潋君当年的名声给骗了,我们这儿什么样的美人没有。”
潋君白了他一眼,似是嘲笑道,“难不成你在说自己呢?”
当年潋君仗着容貌过人,不把他人放在眼里,红裳那时也不得不默默忍着,但如今他可不觉得潋君还能有什么资格骑在自己头上。
“说起来潋君你虽然容貌不复当年,可好歹接了这么多年的客,伺候的人不说上千,也有几百。
这千人骑万人压的,资历可老着呢,那床上功夫也不是我们这等人可以比得了的。”
话音刚落,潋君猛地甩了他一巴掌。
若是平时,潋君肯定不会真出手,清河馆里这每日你嘲我讽的,难道他还听得少吗?可偏偏齐岚在这儿,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能让这人再口出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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