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如万斤之重,我只觉得好像被一阵雷劈到!
猛地跳下马去冲到了他面前,“你说什么胁迫?你快给我说清楚!”
他抬起头面色苍白,嘴唇动了动却没能发出声音。
然后便见他抱着双臂似万分痛苦的蹲下身去蜷作一团。
“柴向谷,你怎么了?”
我伸手上去扶他,手刚触到他身体,他便如触电一样弹开。
“……程……公子……”
他抬起头从紧咬的牙关中挤出断断续续的句子,“在下……只是毒发……过会……就好……”
毒发!
我一下愣住,看他样子好像痛得撕心裂肺,但是却又不让碰。
不知道他是故意使计诓我,还是真的中毒了……我站在那里踌躇着不知该干什么才好,程熵翻身下马跑了过来。
“少主,我看柴公子的样子和你发作的时候很像。”
听程熵这么说,我回过头去看了一眼柴向谷。
……难道他也被下了“九千岁”
?!
“他现在这样我也没办法问,程熵你替我摁住他,掰开他的嘴!”
“好!”
程熵一个箭步跨了过去,一手制住他双手,一手捏住他下颌。
我从怀里掏出那个紫檀木匣子,打开从里面取了一粒出来,“不管是不是‘九千岁’这个总该能让他少点痛苦。”
程熵接过药丸塞进他嘴里然后将他嘴合上,见他喉咙动了一下,想是应该咽了下去,程熵运气于手掌抚过他的胸口替他将药顺了下去。
不多刻,柴向谷就看上去平静了许多,只是昏了过去可能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
让我把一个昏迷的人丢在野外不管不顾不像我的作风,而且我还有话想要问他,于是我和程熵就把他带到了木剑秋那里。
回去的路上我就在思索他前面说的话,只盼他别睡太久,吊人胃口也没这样子做法的,太缺德!
36.
我坐在榻旁的椅子上,百无聊赖的把玩着罗纱账上的流苏。
床上的人迟迟未醒,要不是有程熵拦着,我早就准备一盆水泼了上去。
回来到现在都好几个时辰了,我有些懊恼的推了推他。
喂!
就算中的是“九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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