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后,那惨叫声仿佛杀猪一样的叫开,我用右手食指抵着一边耳朵,摆出满意的表情,而后看向那人。
只见他脸色由白转红,由红转青,变换过十七八种神色后,在外面越发凄厉的惨叫声中,抬头望着我嘴唇哆嗦了几下。
“我,我说,我……您,您要问什么,我,都说。”
我勾起嘴角一笑。
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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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囚室,伸了伸胳膊舒展了下肩背,绕进隔壁房间。
“少爷,喝茶!”
一见我进去,雁泽先端了茶水上来。
我接过便一气全灌了下去,只觉得一股清凉滑过干燥的快冒火的喉咙,清心润肺,一场戏演下来确实劳命伤财。
将空杯递给雁泽,我走过去踹了一脚那个半卧在地上一边看着我一边微微挣扎的家伙。
“看什么呢?再看我让他上你!”
边说边伸手指向傅鸿宣。
噗!
程熵很没形象地一口水喷了出来,低笑着用袖子抹嘴。
傅鸿宣瞪了我一眼,放下手里的茶杯挥手示意侍从们都退下,顺便把地上那人也带了出去。
主意是傅鸿宣出的,不过对于我来说交换条件比较可耻。
囚室是拿傅鸿宣家里存放冰块的大地窖临时改的,然后程熵负责抓人,傅鸿宣负责布置囚室,我负责发号施令,雁泽功劳最最大,他负责音响效果。
我找了椅子坐下,雁泽凑过来替我揉着肩膀,“少爷,雁泽演得像不像?”
“像!
雁泽你是真天才!”
还很敬业,瞧这嗓子都哑了。
“他都说了?”
傅鸿宣开口道。
“他说那批私盐是怡亲王嗣子派他们去运的,借李老板这个幌子又有鸿宣的船本想着万无一失,却没想到我和吕夷简半路冒了出来。”
“少主,这会不会过于蹊跷?”
程熵听完我的叙述,提出了他的疑惑,“怡亲王嗣子会为了一船私盐的利润而甘冒被杀头的风险?这于情于理都不合。”
“嗣子性赌,欠了一屁股债又不敢让他老子拿钱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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