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熵如是,我也一样。
吻,不再是勾引诱惑的道具,而是在伦理面前上演的一场视觉强奸。
纠结,缠绕,略微粗暴,我的嘴唇被咬破,有血漫溢出来,腥涩略咸的味道在彼此的嘴里弥漫开。
然后,一切嘎然而止……
我看着程熵从我唇上退开,眸子逐渐清明起来。
我知道今晚不会有N18的节目上演了。
彼此的唇皆都艳红莹润,他避开我的视线,松开怀在腰际的手,握着剑从我掌心中抽出,所有动作流畅的如同他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的剑式。
当!
剑归鞘的声音,如一盆冷水浇在我的欲火上,我把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程熵!
我要扣你的月俸!
!
!
良久。
他转过身来,淡淡的说,“不早了,属下送少主回房吧。”
我叹了口气,点点头,跟着他沿曲桥向回廊上走去。
原本的喧闹早已经消失殆尽,抬头,远处山峦逶迤连绵,逸漏出几缕白芒,许是晨曦,许是遗月,不得而知。
轻步玉阶,我知道,有一枚精魂昨日飞扬,只可惜上穷碧落,一别经年……
13.
一夜无梦,直睡到日上三竿。
雁泽伺候我起床的时候,程熵拿着一个信封走了进来。
“少主,西溪盐仓监官派人送了一封请帖过来。”
他颔首浅笑,晨晖相映于清明澄澈的眸眼中,分外祥和与平静。
“唔,格唔安南。”
鼓着满嘴的水正漱口,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于是伸手出去作索要状。
“少爷,这只手啦!”
雁泽不满的声音响起,敢情他是以为我要伸手找袖子,连忙换手听从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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