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昌乐喘气的声音更大了。
额头青筋,似是也跳了跳。
斗了两回嘴,脑袋烧得更晕,到了最后,我便也不去理会炸了毛的昌乐不停休的挖苦讽刺,直接一撩被子盖住头。
爱咋地咋地!
所幸有顾宁在,似是又与他们说了些什么,几人来回来去商量了一番如何给阳平君扣屎盆子的阴险诡计,待到我睡着了前的唯一记忆,就只模糊的听见于远兴致勃勃,嗷嗷直叫着冲出了帐子。
“且瞧我的吧!
这回那老匹夫扒灰的名声是落定了!”
“……”
又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再睁开眼,帐内已经燃起了灯。
脑袋清醒不少,四下看看,除了窝在软榻角落的小狐狸,周围一人也没有。
身上出了些汗,嗓子也有些干,撑着想爬起来,动一动膝盖,果然,一丝丝的钝痛。
唉……流年不利啊……
“醒了?”
顾宁掀了帐帘进了,见了我,便端着木盘过来。
一阵阵香甜的米香传来,哪怕我这现下仍旧不甚好使的鼻子,也都能闻见那股子味道。
咕噜噜……
顾宁忍不住低低一笑,摸摸我的头,“饿了?”
脸上发烫,肯定是低烧的原因!
顾宁放下木盘,又将我圈在了怀里,一手拿了勺子慢慢搅动浓粥,在我眼也不眨的盯着那顺时针搅动的瓷勺时,柔声道:“乖,榕儿好好吃,垫了胃口,还要喝药。”
“……”
我说,你就不能等我吃完了再告诉我?
接过顾宁递过来的黑乎乎汤汁……那味道……
我一咬牙,深吸口气,凑到嘴边咕咚咕咚的,一口气儿全都灌了下去。
随后立刻撇了碗,吐了舌头呼呼的直吸气。
好苦啊……
眼前出现了一枚腌渍过的杏干,被那润洁修长,莹白如雪的两根手指轻轻捻着,在油灯下闪着浅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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