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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无聊的时间还是要打发。
不得已,她只好自己发明游戏,就是跪坐在椅子上,下巴顶着桌缘轻轻的把手掌心打开,然后托高,想像小小的空间是间房子,里面很温暖,有爱她的人、陪她玩耍的人……她可以这样玩,一个人消磨半天时间。
这里虽然好大,却常常是空的,只有她一个人孤孤单单,以前住西陇镇时,起码还有邻居,现在没什么人陪她玩,她只有看着外面的风景,可每天看着看着,好腻喔,要是风景也能自动改变该有多好!
“喂,你发什么呆,我看你都在椅子上生根了。”
属于变声期的嗓子,有些吸,但依旧带着不自觉的傲慢。
黑凤翥长脚跨过冰格子花窗,轻轻松松落了地。
他知道月前自己有了邻居,却没想过要来探望,今天不知道哪根筋不对,架了梯子就过来。
僵硬的小身子听见人声,转头一看,眼泪扑簌簌的掉下。
看她哭得泪痕交错,他暗声诅咒,“爱哭包,搬过来同我当邻居有这么难受啊,我会吃人吗?”
招呼还没打,却看见一个泪人儿。
两脚一分,坐上椅子的他还必须俯下身才能正对她的眼睛。
他实在没法子生气,你能跟一只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小猫发脾气吗?
而除了觉得她的哭没道理,不知怎么,还有一种奇异的情绪在他内心翻腾。
罗敷很自然的趴上他的膝盖,双手抱着他的大腿继续哭。
黑凤翥咬着牙,忍不住磨了磨,“你这把眼泪到底想哭倒万里长城还是哭得我头疼?”
拾起婆婆泪眼,她小小的肩膀耸呀耸地,小腿落了地,小手却不肯离开他的大腿一分,一寸寸的偎过去。
“罗敷……不要换房……间,不要……呃……一个人。”
一句话说来断断续续口齿不清。
瞧她这模样,黑凤翥与生俱来的别扭也没处可发。
“我住你隔壁,谁说你一个人的?”
他干么这么好心,爬梯过来还要安慰一个娃娃。
“是吗?”
“你看你恶不恶,鼻涕眼泪毁了我的新衣服,我早上才换的。”
“呜……呃。”
她还是老样子,只要哭就抽噎个不停。
“算了,脏就脏,你也该哭够了,你爹死的那天,我看你也不是这么个哭法。”
他想要掩嘴,话已经冲出口。
“爹……”
才说着,她的眼眶又漾满泪。
黑凤翥一个头两个大,要是可以,他简直想先咬断自己的舌头。
“人死不能复生,你懂吗?”
他这件新衣索性牺牲得彻底一点,用来抹干她光滑柔嫩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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