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脾气,才能让自己继续设套下去。
白辞故意摇头:“行了,此话言之过早。”
唐哲一听,心中急切:“难道还有挽回余地?”
他当真不希望情势往此方向发展,虽然万不可违背王爷的意思,但是若是因他而害了将军,他亦做不到。
“你以为我为何会在此?我王现在还不知道你家王爷带走了远之。”
“这……”
“是我瞒住了我王,扬言带远之上山求我师父医治顽疾。
不过我的时日不多,也不过争取了半月。”
“你愿意跟我回去替将军治病?为何?”
他难道不是北国的臣子?为何心甘情愿愿意帮助海青的人?
白辞却是有些不耐烦地摆摆手:“你别会错意。
他救远之,是因着我们间的情义。
我惜他是当世之才,又重他是性情之人,更敬他声明大义。
无论他是海青的将军还是北国的伏臣,我都会救他。”
唐哲心中的怒气来得快也去的快,如今听了白辞一番话,反而有些敬重眼前的人。
“何况我为人医者,救人是应该的。”
白辞说到此,复又蹙眉:“只是我不喜欢你家王爷,这也是千真万确。”
“王爷哪里得罪了……”
唐哲此话说了一半便自知不妥噤了声。
他见白辞此刻眯起的双眸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心中竟有些发虚。
“他得罪我的地方可多了。
早在我救了燕离的时候,他就得罪我了。”
燕离?燕离!
“燕副将!
刚才的那个人果然是……”
“他是谁不妨让我来说给唐兄知道?”
白辞笑得轻柔,但唐哲听得心里却不是那么回事。
“他姓裴,名燕离。
乃如今北国当朝辅宰裴嗣衣的胞弟,也是江湖第一大家裴家原定的继任者。”
白辞看着唐哲渐渐发白的脸色,接着道:“不过那只是原定。
如今的他只是裴家长老们宠爱的孙子,只是一名服了忘川,忘记前尘的稚儿。
而这些,都是谁害得!
想必唐兄就不用我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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