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差别在哪里呢?她必须仔细想一想。
一旁的紫君未却有些了悟,兔兔的记忆底层还有他存在吗?
“他叫完颜宏亮。”
完颜北的孙子。
“他不是。”
兔兔只这样说,便对完颜宏亮失去兴趣了。
紫君未松了口气。
他,是不是太紧张她了?
她转向一直守在身边的男人。
“虽然你不守信用没带兔兔去找嬷嬷,但是我还是原谅你,我在这里玩得很开心,补过去了唷。”
紫君未带着她认识那些铜人水钟的玩法,很有趣的,但是她还是了心惦记着要回家。
铜人里面是空心的,表皮有几百个穴孔,本来是为了太医养成发明的东西,教学针灸时在铜人体内灌满水,只要用针插入指定的穴道就会从穴孔渗出微量的水来。
“我还有更好玩的东西,你要看吗?”
他不想放她走。
“天黑前我会带你回家,这样好不好?”
玩,当然好!
但是,紫君未的如意算盘打得快了些。
“爷,成都使求见。”
小厮见针插缝,赶紧上报,他这主子要是开始玩,可以什么都不顾。
“跟他说……”
“不见是吗?”
小厮太知道他的脾气了。
“爷,你还是拨个时间见见他,成都使已经来过好几遍,再不见,他就要上告
“我的事要你们来多嘴!”
“主子耶,这可是攸关整个成都囚犯的生死好坏,你不会拿大伙的生命开玩笑吧?”
命中紫君末要害。
他做这许多,为的不是自己,是那些数以万计被流放、冤枉,当然也有一些该死的犯人。
“你暂时帮我带着她。”
他只好让步。
提布拍胸脯道:“没问题,我用人格保证!”
“呸,你的人格只值一根鹅毛。”
风凉话、扯后腿是这些人乐此不疲的游戏。
这也是生活情趣的一种,不然要他们一堆臭男人抓跳蚤还是玩亲亲?
于是——
校练广场里有好几百亩田宽的棋盘,将卒士相车马炮都用重达二十斤以上的石块雕成,将士将军的模样,相还端着本书,车是一个推着独轮车跑的兵,每个人的长相都不同,兔兔陪着十二护卫玩得一身湿,开心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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