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见你的诚意在哪里,我对你一无所知。”
那白玉脂桃膏看起来就相当非凡,虽然说人情往来是互相的,但是一碗寿面换那些用绿翡翠装着、一打开就清香扑鼻的药丸,再无知的人也知道不对劲,她不想欠这样的人情。
原来,白玉脂桃膏还不算诚意,难道要把血淋淋的心肝掏出来才叫诚意?
这丫头这么难哄。
“那么,我可非得拿出我的“诚意”
来不可了?”
他敛容道。
“公子不说,小女子也不敢逾越。”
她的笑容淡去,像一朵花静静收起。
该死的,他为什么不喜欢她此时的神情?就像彼此之间突然划出千山万水的距离。
万玄缓缓吐出一口气,像是在斟酌着该从哪里启齿,“我在京城开了一间珍玩铺,我把日前你给我的那只跳刀壶放在店里寄卖,卖出了三万两。”
既然东西给了别人,卖银子或留作自赏,要如何处里都是人家的自由,她其实一点意见也没有。
不过,他说他在京城开了一间珍玩铺?
是“他”
,不是“他家”
?
徐琼蹙了蹙眉心。
一个小孩子,哪来这般才能?
“你的店?”
万玄叹了口气,“我的。”
真是个鬼灵精的丫头。
“你总算说了句实话。”
人为了自保,有许多方式可以骗人,但唯独眼睛骗不了人,如同现在的他,眼底一片澄澈。
“小丫头,你这么精明,以后谁敢娶你?”
“不劳费心。”
她不高兴地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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