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话音儿,就知道不关奶娘的事。
蒋徽沮丧地挠着额角,“是啊。”
情愿遇到一只鬼,也不想被他逮住。
郭妈妈啼笑皆非,悄声叮嘱:“好生解释几句。
归根结底,这件事并不是你无事生非。”
不论何时、何事,她都会无条件地支持蒋徽。
更何况,已经知晓蒋徽今日行径因何而起,真觉得有必要查清楚。
蒋徽若是寻常女子,她自然不能放心,可蒋徽一身绝学,也从来不是鲁莽的性子。
沐浴后,董飞卿倚着床头,冷着脸、皱着眉运气。
真被那小兔崽子气得不轻。
她与郭妈妈白日出门、傍晚说要出去用饭,他倒真没往别处想。
让他起疑心的,是在她出门之后,想到了她的装束。
白日里,她穿了颜色灰扑扑的衫裙,第二次出门,则穿了玄色深衣。
男子穿深衣或道袍,是因为不论在家还是策马出门,这类衣服都利于行动,十分自在。
吃个饭而已,不需在街头走动,又是坐马车出门,她真没必要这样穿戴,除非,是想在饭后到街头闲逛。
——当时他是这样猜测的。
对她,他一向清楚,不需要担心什么,可就是担心。
毕竟,丁、谭、蒋三家的风波刚过,那三家又像是没有脑子正常的人,万一哪个发了疯……
他就交待友安、刘全悄悄尾随:“若是没有异象,只管留在不远处观望;若是事有蹊跷,当即去三义轩告知于我。”
修衡哥今晚一起与他用饭,意在听听书院一事的进展,和他日后详尽的安排,并没畅饮的打算——真打算尽兴地喝酒,兄弟两个都不会选在外面。
素来是这习惯。
用饭期间,刘全赶去告诉他,蒋徽去了曾家。
他一头雾水,想不通她是在唱哪一出。
用过饭,他不再逗留,说蒋徽今晚在外面有点儿事情,得过去看看情形。
修衡哥当即说那你快去,回头我再去看你们。
到了曾家,藏身在高处观望情形的友安到了他面前,说蒋徽先去了曾镜病故的正房,逗留了好一阵子,随后,去了陈嫣房里,到这上下还没出来。
他就不明白了:没主人家居住的正房有什么好看的?大晚上的去给人看风水了?
随后,他让友安先回家,自己则潜入曾家,探清楚宅邸格局之后,耐着性子等蒋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