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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暗含讽刺的话一出口,江流一下子哑了。
“有什么好办法吗?”
梅杰问。
她知道这两个人曾经订下一个计策,就是不知道在剧情已经改变的情况下,会不会这里也发生了变动?
“这个……。”
江流犹豫了一下,很明显他的脑子里已经有了定论,只是不能肯定应不应该现在说出来。
“这还有什么可想的?”
门口传来一个声音,“战友被抓,当然是要赶紧去救,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投喂丧尸吗?我建议马上召开军事会议,召集所有军官过来研究。”
尚师师来了。
梅杰眨着眼睛看了看她。
这个女人,如果说在大纲里因为已经是弥生的女朋友,所以勉强还算有参加会议的资格,那么现在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研究人员,怎么说话的口气这么大?
百姓代言人当得久了,连自己的真正位置都看不清了?
召开军事会议,这个只有弥生才有权力吧?她说开就开?
如果说只是一个建议,但看她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明显是觉得屋里的三个人都应该听她的话才对。
“尚小姐,你们实验室可是又有什么新的发明了?”
梅杰皮笑肉不笑地问。
不怪她不厚道,只是这个圣母到处都插一脚的行为实在让她看不顺眼。
她每多插一脚,就会多死不少人啊。
就不能消停点儿?
尚师师看了梅杰一眼,眼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恶意和厌恶:“梅教官,不用你提醒我,我当然知道我只是实验室的普通研究人员。
可是有句话难道你忘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这个基地的未来怎么样,我们基地里的所有人都发言权!
我们都是自由的人,都是有人身权利的人,我们生来平等balabala……。”
梅杰皱着眉头听她唾沫横飞的演讲式说话,心里再一次涌上无奈的感觉。
姑娘,你圣母是你自己的事儿,可是能不能就老实猫在你的实验室里当圣母,别总是把你那套理论往别人头上套?这种假大空的理论她很不想听啊。
她怎么越听越觉得像很久以前天朝曾一度出现过的名为某某大法的邪说呢?
“尚小姐,我一点儿都不反对你去当自由的、有人身权利的、平等的人,所以别再把你那套拿出来说了,ok?说真的,我就是你眼中那种乐意不自由的、乐意没有人身权利的、乐意不平等的人。
咱俩的脑回路实在不在同一条水平线上,我就是个榆木疙瘩,就是个棒槌,就是所谓的‘就算吃一百个豆子也不知道豆腥气味’的不可救药的人,你省省力气,就别再做这无用功了,啊?”
梅杰皱着眉头说。
她无意中一偏头,发现江流正以看好戏的眼光看着她。
有什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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