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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吧?”
最终迸出口的,居然是如此言语,他笨得恨不得咬掉自己的嘴!
“啊?我很好啊,怎么了?”
殷凌不安地缩了缩身子,又小心翼翼地瞥了他几眼,半晌,才闷出一句很是诡异的——“你……刚去跑步了?”
跑步?无语,真亏她想得出来!
萧珞真想不顾修养地赏殷凌两白眼,但光瞅着那两道泪痕,那股强烈的不爽和心疼就将种种情绪压抑了下去:“既然这么好,为什么哭?”
“哭?”
殷凌闻言,忙胡乱地抹了抹脸颊,却发现手上干干的,没有想要掩饰的湿润,“什么嘛!
我又没哭,我是谁啊?怎么可能会哭!
听你胡说!”
“泪痕都深成这样了,你还想耍赖!
你是姓赖的么?”
萧珞蹲□子,拇指笨拙地摩挲着她的面颊,滚烫的指尖灼着她的肌肤。
不怎么看爱情剧的他,不会像演戏似的扳过她的脸颊,也不懂要怎么安慰一个女人,他只是直率地问,“为什么瞒我?现在还把我当外人么?”
“我……”
殷凌像个内向的小女孩,不住地折磨自己无辜的手指。
萧珞看着她倔强的小脸,终于放开手,妥协地往地上一坐,望着透过阳光勾着的她的线条,带着近乎丧气的口气低语:“殷殷,就算是我,也会担心。”
就算是不懂得要如何表达感情的他,就算是看上去总是冷漠无情的他,只要在意了,就不可能不担心,不可能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看着她独自悲伤。
他想这些她应该都懂。
因为正是经历过这些“不可能”
的她,将他拽出了迷茫的深潭。
殷凌看着挚爱的脸,纵然不想说,终是不忍:“我不是想瞒你,真的,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可以等你整理好。”
萧珞没有退让,干脆地坐下,没有贴靠着她的身体,但又能让她清晰的感觉到——他在她身边。
面对这样固执坚定的他,殷凌只能苦笑,知道今天是不招也得招了。
只是即便做好了准备,想清楚了话语,出口时却还是如刀割般的疼。
原来,她不是不愿和他分享,而不是不想反复回想。
最重要的朋友竟为了一个没用的家伙,选择无情地伤害她。
殷凌只能敷衍地概述了简单的经过,她知道萧珞定是不满,但她也没别的办法:“抱歉,我现在只能做到这些。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还是去问问苏姐吧。”
萧珞瞄了眼被她蹂躏许久的手,突然抱住她,因姿势不妥当,他们都不怎么舒服。
可殷凌在他的怀里,竟能感觉到自己眼角的湿润。
她听到他在自己的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落下郑重的承诺:“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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