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承认你很漂亮,不过你要知道没有情感基础的婚姻,都不会有好结果。”
“就像”
他想了想继续道:
“就像我便宜老爹和皇贵妃一般,自我记事起,他便不曾去过奉迎殿,这样的婚姻有何意思呢?”
当年父皇也是顾陈两家联姻的牺牲品,传言成亲后三天他便偷偷离开了京城,流浪江湖。
若不是后来老皇帝病入膏肓,召他入京,估计他都不会回到京城,而是放下荣华富贵,与娘亲浪迹天涯了。
可惜的是他入京城之后,便再也没有走出京城,被迫坐在了那个极其不愿的皇位之上,痛失爱人,成为傀儡皇帝。
少年郎呀,终究成为了那个最不愿活成的样子。
人生就是如此,违心者七八,顺意者二三。
但也不要气馁,这顺意者二三呐,能遇良人,可伴知己,会逢喜事,足够治愈一生。
其实顾浔的话只是戳中了赵凝雪的泪点,这一路她承受的压力比谁都重,在北境时有父王,有师秦,现在她只是孤身一人。
哭并不是仅仅因为顾浔的话,他的话只是点燃情绪爆发的一个火引子。
当然或许她只是故意露出软弱的一面,哭给顾浔看。
看着赵凝雪通红的眼睛,珍珠般的泪水不停滑落,恰似东海月夜思情郎的美人鱼,楚楚可怜兮。
女子的眼泪最是柔情,可让七尺男儿折断腰。
饶是顾浔这般不会为情所困之人也不免有些过意不去,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为了缓解当下的尴尬,他对着赶车的青红语速慌忙道:
“青红停车,停车,我尿急。”
青红的马车尚未停稳,顾浔便一溜烟跳下车,钻进小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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