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浔的平淡的目光看向老妪,当下这般时候,一切废话都不如露一手来的实在。
“如何?”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几人只看到了顾浔用一根银针止住了那人的血,而老妪则是看到了顾浔稳如泰山的行针手法。
没有经年累月的练习,是使不出此等针法的。
没有想到在这种地方还能遇到少年医道天才,老妪当即拱手,十分客气道:
“两位公子,请。”
直到此刻,江云笙悬着的心方才放下,缓缓松了一口气,跟上顾浔的步伐。
路过钱裴身边时,还不忘冷笑一声,气的钱裴跺脚泻火。
看着顾浔双手负后的嚣张背影,他从牙缝中挤出话语道:
“一个毛都没长齐小白脸,能有什么医术,待会被扫到出门时,看你还如何嚣张。”
“还有江云笙这个废物,迟早弄死你。”
似是听到背后的嘀咕声,老妪一个冰冷目光扫来,吓得钱裴忍不住后退几步,乖乖闭嘴。
行至阁楼内,江云笙被留在了客厅,而顾浔则是跟随老妪进了柳如烟的闺房。
整个房间都是粉色装扮,透着一丝淡淡的清香,提神醒脑。
粉色的被子下露出一张妖娆的脸庞,眉头紧锁,面无血色,十分难受的样子。
更奇怪的是她脸上竟然有一层薄薄的冰霜,饶是站在床边,都能感觉到那股寒气。
顾浔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这是他行医以来,第一次遇到如此棘手的问题。
许神医着有一本《疑难杂症论》,上面着有天下诸多稀奇古怪的病症。
现在柳如烟的表现很像其中提到的冰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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